,没有受伤,夜相思悬着的心才算放下。
“我们没来晚吧?”
“你们?”
“对啊,我们,毕竟我也就只有被你削的份,我还没有力挽狂澜的本事,救兵总得带足了才行啊。咱又不是没人,人脉这个时候不用,什么时候用?”
眨眨眼睛,夜相思往人群后望去。
只见人群后,不知何时多了几辆马车,有人从马车上下来。
顾倾歌一眼扫过去,全都认识。
夜相思的父亲柴亲王夜广渊,夜相思的公爹礼部尚书阮诚儒,她夫君阮钦云。后面是当朝太傅祝晏,御史台监察御史贺威,皇上身边的贴身大太监福泽……
全都来了。
夜相思尾巴都要翘起来了,她拉着顾倾歌嘀咕。
“嫁了人,身不由己的时候的确会变多,可为了这么个没心没肺的人家,为了个无媒苟合出来的野种,守着道德礼法,忍着这对狗男女,连动手都得收敛,也太便宜他们了。休夫得休,骂人得骂,该动手得动手,可那罪能少受就少受,懂?”
“嗯。”
顾倾歌点头,她快步上前,到柴亲王几位身边,“倾歌见过柴亲王,见过祝太傅、阮大人、贺大人、福公公。”
“起来吧。”
夜广渊算是看着顾倾歌长大的,因为夜相思的关系,他也将顾倾歌当半个女儿看。他也没想到,当初连他也看好的婚事,看好的人,最终却伤顾倾歌至此。
连这承恩伯府,也都糟烂透了。
是他看走眼了。
“孩子,让你受委屈了,别怕,伯父,还有你四叔,还有你爹娘婶婶,兄长姐妹,今儿带你回家。”
说话间,顾家人全都上前来,站在了夜广渊一众人身旁。
看着他们,顾倾歌眼睛不自觉的泛红。
“是倾歌让诸位劳心了。”
顾倾歌重重的冲着这些人行礼,夜锦枭瞧着顾倾歌的样,垂眸喝茶。半晌,他才稍稍起身,他随手理了理自己的锦袍,轻咳了一声。
福泽见状,忙往夜广渊身边凑了凑。
“柴亲王,要不咱们先宣旨?有什么话,等宣了旨之后再说?”
“好。”
夜广渊应了一声。
之后,福泽快步到承恩伯府大门前,他上了台阶,站在高位,尖细的声音瞬间传到了众人耳中。
“镇国将军府顾倾歌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