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了点那烫金请柬,“过去十几年,都是我们削尖脑袋去钻内务院的门路,还从未有过被内务院主动宴请的时候,我怕是他们打上肚兜的主意了。”
石澈略一思索,“晚上我跟二叔去赴宴,我扮做家丁。”
“凭什么听你的?”苏见月不服气。
石澈笑了,“那你跟我去,扮做我的丫环?”
“你想得美!”
“月儿莫要胡闹,”苏老太爷略一沉吟,“老大要在,合该他去赴宴,他既然未归,那老二去也合情理。我们商贾做事,首要考虑的是利益,除此之外就是要让官面上的人挑不出错来,清之考虑的周到。只是不知,你有何化解的办法,就目前来说,肚兜的生意的潜力巨大,我们不能舍弃。”
石澈也不废话,把丁福宝叫进来,“去我的案头上把这几天的画稿拿来,就是夹在大周律里的那一打。”
从以往的经验来看,苏家人都知道,石澈这是又有新东西了,期盼的同时不禁感叹,这小子果真是个妖孽。
石澈没有让人失望,丁福宝拿来的果真是新东西,他拿在手里一一展示。
“这是抽水马桶,这是牙刷,这是玻璃杯,这是滑轮组,这是水泥,这是氨基化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