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患得患失,“可这样有失公允吧?”
“我的哥哥呀,咱们表面上当然是天字第一号公平,五文钱一朵澜楼花,现场投票,得花最多者胜!”
一边的简仝好奇问道:“澜楼花是何物?”
石澈解释道:“用作记录投票的物件,要花银子买,”他看向花重楼,“二哥如果能把这澜楼花的成本控制在一文以内,卖五文,这本身就是一个巨大收入。”
花重楼被石澈画的大饼馋哭了,当即就站起身,“我马上出发!哥哥我若做成了这惊世之举,三弟是头功!”
石澈送走了花重楼和简仝,转身就去了樊楼。
靳冰云今天有些焦躁,正在房中踱步。
石澈已经与她很熟,自顾自的倒酒吃菜,随意的很。
靳冰云停下脚步,“吃吃吃,就知道吃!饭桶吗?”
“你看你,又说那话!”石澈嚼着花生米,“有事儿说事儿啊,不带人身攻击的!”
“迄今为止,你有给我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吗?不是饭桶是什么!”
石澈呵呵一笑,“你有给过我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吗?等价交换懂吗?”
“我许给你的那些东西还不够吗?”
“你也知道那是许给我的!”石澈距离力争,“再说,你许的那些东西是买我临时反水,你要情报不得另付银子吗?这道理需要我教你?”
靳冰云被噎了一跟头,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那你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说与我听,我买!”
石澈放下酒杯,擦了擦手,“苏家要走了!”
“去哪里?”
“北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