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也不吝赞美,先臭骂了一句自己的亲儿子,“为官一道,求的无非是名和利,能保自己的名声没人愿意污自己的名声。”
苏见月眼睛一亮,“爷爷的意思是,张道台想让堂伯去做恶人,而他只要在幕后等待结果就好。”
石澈温柔的看着苏见月,“可以把张道台看作一个猎人,苏家主脉只是一条毛遂自荐的恶狗,等他抓来兔子,随手赏一块烂肉就好。”
苏见月问道:“那你说这块烂肉是什么?”
“自然是成衣生意!”
苏见月不服气,“你怎么知道?你有消息渠道?”
石澈哈哈一笑,“哪里需要什么渠道,你想想刚刚堂伯知道我要掌管成衣生意时的反应,那分明是一条恶狗看到自己嘴边的肥肉被人叼走时的模样。”
苏老太爷露出笑容,欣慰道:“我苏家欠石哥哥的呀,不但他救了我一家人,还送来清之这么个宝贝,惭愧呀惭愧。”
苏见月见石澈得到爷爷如此高的评价,当然不服气,“可知道这些又能怎么样呢,我们还是敌不过张道台。”
苏闵山刚刚振作的精神又颓然下来,“见月说的没错呀。”
石澈这次主动说道:“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有两条路。”
苏闵山急吼吼的问道:“哪两条,快快说来!”
苏见月也不满,“想说就快说!不要卖关子!”
“一条做狗,一条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