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民他们是官,胳膊永远拧不过大腿,不如就舍弃掉布匹生意,以后专做成衣生意,这样就可以从道台大人家手里进货,成了一家人,把坏事变成好事。”
“没有一点余地?”
苏闵行摇头,“你可知道,燕南道那些反抗张道台的家族下场如何?”
苏闵山没有搭腔,只是静静等待苏闵行的惊世之语。
苏闵行也没有让他失望,“一夜间被屠戮殆尽,灭了满门,鸡犬不留。”
饶是以苏闵山的见多识广,经过风浪,也不禁被这一番话惊得浑身战栗。
一时间整个中庭落针可闻,再没有人言语。
良久之后苏闵山才振作精神说道:“先准备宴席,堂兄咱们吃过饭再商议吧。”
苏闵行却站了起来,“还有几家布行东家在鼎福楼等我,我先看看他们的意见如何,咱们晚上再聊。”
苏闵山也起身,“我与兄长同去。”
却没想到苏闵行直接拒绝,“不必了,这次都是各家的主脉子弟会面,你去了不方便。”
苏闵山顿时被悲哀的情绪笼罩,不管他取得怎样的财富,他始终是个上不了台面的支脉子弟。
苏闵行见苏闵山情绪低落,心情大好,迈着四方步就走出了中庭,苏衡和苏灵仙跟在其后一起离开。
等人走远,苏闵山颓然坐下,“怎会天降如此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