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澈从椅子站起,“我今天亲自去了苏家和黄记的成衣铺,苏家的服务水平和品牌形象一塌糊涂,反观黄记却好许多,这些暂且不谈。单说两家的成衣样式都乏善可陈,哪怕没有内鬼通风报信,其实也拉不开什么差距,但如果我们大力推广这些亵衣亵裤,他们就完全不可能是我们的对手。”
服务水平?
品牌形象?
苏家三口人听的云山雾罩,难不成这小子恼羞成怒,得了失心疯,在这儿胡言乱语?
但有一点他们听明白了,石澈给他们看的是他鼓捣出来的亵衣亵裤。
苏闵山不禁低下头,抛却脑子里那些旖旎,仔细审视这些画作。
苏见月见石澈说的如此郑重严肃,也不禁有些动摇,可让她现在弯腰去捡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画,她是万万做不到的,只能沉着脸在那努力回想刚刚看到的东西。
在苏见月没有崭露头角之前,这个家都是苏老太爷带着他三个儿子撑着,苏闵山自然不是白给的,他越看表情越严肃,越看速度越快,看完手上的还不算,还迅速把地上苏见月扔掉的捡起来继续看。
看完便兴奋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天佑我苏家,得婿如此,夫复何求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