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澈如来时一般,独自走在这不知道哪个时空的古代街头,思考着刚刚交谈的种种。
其实整个谈话并没多长时间,估计连一炷香的时间都没有,收获也谈不上大,最核心的因何仇视苏家,也没有找到答案。
可要说收获也有,至少让他对靳冰云有了一个直观地认识,这个女人跟苏见月很像,都给自己套上许多伪装,本质都还是个小女生,跟她见识过的真正女强人还差得远。
后面事情如何发展,他静观其变就好。
路过一处书摊,石澈挑了一本阐释经络和穴位的书,迫不及待的回去学习。
知道这是个至少中武的世界后,他充满了不安全感,赶紧练功才是目前的头等大事。
石澈刚敲开西侧门,就见门房老王一脸便秘的表情,随手丢出几枚铜钱,“打扰了。”
老王接了铜钱,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姑爷,大小姐吩咐我看紧你的行踪,我是苏家的下人,莫敢不听,您可莫要怪罪。”
“你怕我?”
老王腿一软就跪了下去,“整个苏府的下人,谁不怕您啊,您可莫要怪罪,我还有老娘要养。”
苏贵是何等跋扈,都被石澈两哨棒打残,最后一家还被下了大狱,这种绝户做派最能恫吓人心,如今的苏府上下,石澈俨然已经成了天字第一号不能惹。
石澈有些好笑,这或许就叫意外收获吧。
不是坏事,至少在这苏府中,没人敢再欺辱他,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起来吧,我又不是杀人魔头,没惹恼我,我自不会找谁麻烦,”说罢,他迈步就走。
老王赶忙站起身,“姑爷,大爷和孙小姐让您回来就去后院寻他们。”
石澈摆摆手,消失在夜色中。
老王攥紧手中铜钱,得跟浑家好好商议商议怎么讨好这位煞星,他是真要命啊。
石澈刚走进后院,就听到哗哗的搓麻将声,听那声音就不是昨天粗制滥造的那一版,肯定是苏老太爷让人赶制的。
等他走到进前,赫然发现这副新麻将竟然是黄花梨的,奢侈啊。
牌桌上是老将战三雌的局面,苏老太爷和老夫人对家,苏见月和苏曹氏对家,苏闵山眼巴巴的在边上看着,心痒难耐。
见石澈进来,苏闵山表情瞬间严肃,“回来啦?”
“是,回岳父大人,小婿回来了。”
苏老太爷抬头看向石澈,像献宝似得说道:“清之快来,看看这副临时的麻将如何?”
石澈能说什么,自然是夸赞一番。
老太爷喜笑颜开,“我亲自督工赶制,还有一副象牙的和一副犀角的,需要一些时日,先凑合打。”
败家啊!
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啊!
阿弥陀佛!
石澈只得继续恭维一番。
就在他们说话间,苏见月一推牌,“清一色,胡了!”
老太爷顿时一脸沮丧,“昨日月儿还输多赢少,怎么一天下来就如此厉害了?”
两位夫人也是满脸写着不甘心,数着所剩无几的碎银和铜钱。
苏见月脸上有些兴奋的潮红,看了眼石澈才道:“今天运气好吧,缺什么来什么。”
石澈看出来了,这丫头是不打算把自己告诉她的诀窍分享出来。
这该死的胜负欲啊!
苏闵山见缝插针,“爹,不早了,您老别太劳累了,歇歇吧。”
苏老太爷点点头,“你来替我吧。”
老夫人也站起来,“老身也乏了,清之过来玩吧。”
几人自然是先把两个老人恭敬送走,才继续打牌。
洗牌抓牌的当口,苏闵山随口道:“明天主脉来的人就该到了,清之记得穿上新衣,表面上都是冲你来的。”
石澈调动面部肌肉,做出一副诚惶诚恐的表情,“小婿没有新衣啊。”
“嗯?”苏闵山和苏见月同时一愣,这才回想起石澈好像确实不曾穿过新衣,绸缎华服更是没有,再仔细看看,石澈当下穿的儒衫竟也明显肥大,显然不是量体而做。
苏闵山是个直肠子,顿时把手里刚抓的麻将拍在桌上,“怎么回事,我苏家堂堂布匹巨贾,女婿竟然没有新衣?说出去,我还有何脸面?我苏家还有何脸面?”
石澈换上一副逆来顺受的豁达表情,“岳父大人息怒,大不了我不见客就是。”
啪!
苏闵山又是一拍桌子,“说什么胡话,你怎能不见客!”接着就吩咐在边上伺候的春娥,“去把苏福叫来!”
春娥领命去了,苏见月道:“家中的衣衫都是苏贵负责,定是他克扣了。”
“天杀的狗东西!下狱就对了!”苏闵山看向石澈,“这些年你从未穿过新衣?”
石澈洒然一笑,“爷爷说人要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