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掷钱可是我石澈的?这瓷碗、这赌桌,可是我石澈的?我使诈?使诈我会输你一百零二两九百文?”
仅这一句话就引起了所有赌徒的共鸣,他们在这鸿运赌坊谁不是输多赢少,我们输了是活该,你输了就是我们使诈,什么道理?
“李火旺!输不起就滚出江南府!”
“愿赌服输可是你说的!”
“狗东西,使诈的是你吧?”
李火旺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此刻引起了众怒,他也不敢继续蛮横,一个赌坊要是坐实了输不起的名头,那就算开到头了。
一想到东家的手段,他就是一哆嗦,生生挤出笑容,向四周作揖,“看我这臭嘴,区区三十两银子,我鸿运赌坊自然输得起!来呀,给我石大官人把银子包好,送到府上去!”
“慢着!”
李火旺看向石澈,纵然他有万般不情愿,此刻也不敢再说出什么难听的话,“石大官人,还有什么吩咐?”
“我说不赌了吗?”
静!
整个赌坊瞬间安静,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这个刚刚还被他们视作肥羊的苏家赘婿。
他要干什么?
桌上可是将近一百两的银子,当下的大周朝,一两银子是一贯钱,也就是一千枚铜钱,那是能够五口之家好吃好喝过上好几月的家资,可不是百贯钱买斗米的前朝。
李火旺也懵了,他本以为石澈赢回这些年输的本钱也就算了,自己其实也就输了三十两,不算大事,可如果再赌下去,输赢几百两,那就不是他能承受的了。
这小子今天的运气太邪性!
石澈见李火旺不吭声,再次追问,“这堂堂鸿运赌坊,百两赌局都不敢应下?”
李火旺陷入两难之境,继续赌,他见石澈的冲天运势,不太敢。
可如果不赌,鸿运赌坊的招牌就砸了。
就在李火旺打算认怂的时候,一个清朗的声音从大门外响起。
“鸿运赌坊,接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