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香山公寓,把属于她的物件整理进箱子,这套房子因为跟谢明月常住的家临近,所以谢衍收了回去。
同时补偿给她另一套地理位置更好的别墅。
加上她这几年购买的房子,其实她手里不动产挺多,市值应该在九千万左右。
银行卡余额她没查,剩下的车落地价七百万。
说实话,以谢衍的身价,给陪伴自己六年的女伴送的这些,很少。
是传出去会被怀疑是谣言的程度。
褚寻看着逐渐回归原样的屋子,她似乎也回到当初的模样,像无根的浮萍慢慢浮起来随波逐流,直至死亡也不会成长为参天大树。
预约的货车到了,她让师傅上楼帮忙把东西搬走,住到临时拜托贺饶帮忙租的出租房里。
当晚,贺家两兄弟带阿姨过来收拾房子。
“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贺衿玉屈膝蹲在褚寻面前,手肘散漫撑在大腿上,对她笑得戏谑,等着看戏的神情。
褚寻懒得回答。
反正不是什么好话。
贺衿玉见她不说也不生气,咧嘴笑出八颗整齐白牙,语调拉长,吊儿郎当的:“像没人要的小狗,好可怜哦。”
褚寻:“”
砰!
贺衿玉后脑勺遭到暴击,痛得嗷了声,转头怒瞪罪魁祸首,“你有病啊贺饶,赔钱,把上次煮我手串的一起赔给我。”
经他提醒,褚寻才发现他经常拿在手里把玩价值千金的佛手串消失了。
难怪那么闲。
贺饶把一副手套随意扔进他怀里,扯住后领把人提溜起来,“去做饭。”
贺衿玉踉跄后退,难以置信道:“你让我做饭?!”
他堂堂贺家二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