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将地面上的大哥扶起,风清晰的从他们那大哥的脸上看到一丝绝望一闪而过,风心中一阵莫名的笑意涌动,可此刻他却没心情去关注后续,将目光移开之后大约一息的功夫,便听到门外不远处,传来之前幸灾乐祸最严重的那名乞丐的声音:
“大哥,大哥你撑住啊!”而后,远方渐渐消失的脚步声,在消失前的一段时间内,变得急促了许多。
风看向那还在破庙中找寻角落躲避的书生,心中暗道一声:“你要表演到什么时候才肯结束。”可面上却依旧保持平静,缓缓闭眼间,识能尽数发动,只是一息的功夫,便在破庙大堂外那座残破的石狮子后面,发现了书生的踪迹。
其实对于这书生的状态,风或许能够理解一些,可是风却不愿意消耗太多的时间放在他的身上。他虽然对这书生感些兴趣,但也没到了相知相交的地步,因此对于眼前之人,风选择最简单直接的“安慰”方法。
似乎是察觉到风靠近的脚步,石狮子后的书生紧紧蜷缩身子,双手捂脸的同时,尽可能的将头往下低,脚步颤颤发动,似乎要随时跑路,风虽然与之有一石之隔,可识能探测却十分清晰。
把握到对方此刻的心里之后,风嘴角挂起一抹弧度,可随后他却原地站立不再向前,直直看了那石狮子好一段时间,却始终一言不发。
书生装扮的男子此刻心境大乱,可虽然如此,作为本能的知觉却依旧存在,因此他感受到脚步声消失了许久后,却再没了其他声响,心中也开始七上八下起来,想着自己是不是可以趁机离开。
而就在此时,风终于缓缓开口,而话的语气,却一改常态,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轻佻模样:“啧啧这位朋友可曾听过子的一句话,叫做心之所向,面之所相也?”
突忽其来的声音,着实将这刚生出退意的书生吓了一跳,身体赶忙向后蜷缩几分,而过了许久,却又不曾听到来人继续开口,这才细想起刚才那饶话来。过了许久之后,书生不确定对方是否还在,口中支支吾吾的低声道:
“休要胡,子何曾过这种话。”是了,子自然是没有曰过这种话,风不过是随口胡诌,可道理却依旧还是这个道理。风见对方答话,知道对方的防御机制已经打开些许,接下来自己只需要组织一波猛攻,便可以轻松将对方拿下。
只是猛攻之下,会不会导致城毁人亡,这其中的风险风却没有过多的在意。只是回想起刚才的种种,所得出的无非是两条信息:第一条,这人姓徐,家门刚遭不幸,第二条,这人极度重视自己的外貌。
风暗自一笑,似是胸有成竹,随后缓缓开口,却是循循善诱之法:“徐兄可知道这句话的意思?”话音落下,这一次书生并未思考太久,便要开口,一句当然知道,刚刚发出一个“当”字,却被风无情打断道: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徐兄现在被人打成猪头,倘若心中时时刻刻想着自己现在是个猪头,那么徐兄的容貌,便会跟随徐兄的意识发展,从而在痊愈之后,真的在某些方面,与猪头产生某些共鸣。”
话音落下,书生心中在意的伤疤被人一度揭开,原本松懈的防御机制瞬间逆袭,一种驳斥对方的念头蜂拥而出,可就在书生刚要开口之际,却被风全部算准,及时抢先开口,却正中书生下怀:
“当然徐兄也大可将我的话当做耳旁风,可这样一来,倘若徐兄他日真的与猪头有些许共鸣之处,那后果啧啧哎当真不可设想言尽于此,就此告辞。”罢,风缓缓转身,朝着破庙大门便大步走去,而他只走出的三步之时,果然乍闻一声:
“朋友留步!你你的在理在下有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