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做。
于是，众人惊奇地发现，本来已经黑屏了的直播间里，又重新亮起，是一个比较偏僻的机位，只能勉强拍到两个小孩子毛茸茸的头顶。
旁边还写着一行小字：“意外录制。”
莹莹也发现弹幕似乎能听到她说话，有些惊奇地说：“咦？大家能听到我说话吗？”
“那你们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突然要骂哥哥呀？”
听到小孩子天真清澈的声音，原本正口吐芬芳的众人突然停顿了一下。
大部分人都是有良知的，就算曲晨星再怎么不堪，莹莹也是无辜的，他们似乎不应该在一个小孩子面前辱骂她的哥哥。
但水军们可不管，继续刷屏。
莹莹一个字一个字读着那些内容：“酗酒、抽烟、泡酒吧……”
“才不是呢！”
莹莹愤怒地站起身，大声说：“我的哥哥是全世界最好的哥哥，他才没有那么坏！”
“家里没有人陪我，都是哥哥陪我玩，他会给我扎辫子，会帮我擦脸，陪我看喵喵侠。”
莹莹掰着手指一一细数：“他会给我吃好多好吃的，带我去看夜景，他说我们要穿最好看的兄妹装，他要好好照顾我！”
的确，至少在这两期直播节目中，霍承恩对莹莹都是最最最好的，虽然小天才莹莹并不需要那么多帮助。
但他们永远出境都穿兄妹装，莹莹的头发乱了，霍承恩走过来随手给她扎好，帮她整理衣服，做菜的时候给她擦小手。
兄妹间互动的娴熟在直播面前是装不出来的。
就连汪倩倩都忍不住说：“曲哥，你对莹莹真的比当爸妈的还细心。”
而霍承恩只会略显得意地笑：“那当然，因为我是她哥哥！”
所以霍承恩和莹莹这一组的人气才会是最高。
弹幕中也有些人略微冷静下来。
[确实，曲晨星就算人品很差，但他对妹妹的确没的说。]
[可是他对妹妹都那么温柔，真的能做出来那些事吗？]
[对啊！这不是有一个现成的小证人吗？做妹妹的总应该知道曲晨星在家里是什么样子吧？]
[有道理，小孩子是最真实的，我们不如问问莹莹？]
[莹莹你别害怕，你大胆地说，曲晨星在家里抽烟吗？喝酒吗？……]
其实第一个提出这个建议的人不怀好意。
一个五岁的小孩子能说清楚什么？
水军们已经想好了，如果莹莹说“有”，那就是超级无敌的实锤，直接给曲晨星的棺材板上钉上了钉子。
如果莹莹说“没有”，那到时候的标题就是：“家风不正！兄妹两人全是骗子，满口谎言，根本无法相信！”
左右横竖都是死。
但他们都忘记了，这是莹莹，一个不走寻常路、真诚无敌的小天才！
莹莹认真看着大家的问题，决定一个一个回答。
“哥哥会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