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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伤势(1 / 3)

褚昭然微微摇头,道:“那样就把事情搞复杂了。”拿一个山头去压另一个山头,到时候非但不能解困,反而在皇后和圣人那边都落不下好印象。

一语惊醒梦中人,银花瞬间脸色凝重起来,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提了一个怎样的馊主意。

“县主,我给您出馊主意了。”

褚昭然摆摆手,“没事,你也是关心则乱。不过……”她话锋一转,接着说道,“学规矩这种事,先生严厉些,学生能记得更牢。省得日后在宫规上吃亏了。”

“县主……”

银花还想说话,外面忽然传来打更声,夜深寂静,突如其来的声响,将银花吓得一个激灵。她捂着心口,说道:“这宫里的打更声怎么这么大?”

想她在国公府时,街边更夫的打更声都很低沉,若是在屋里说话,不留心听都听不到声音。怎么宫里的打更声,这般洪亮,一个不防都吓人一跳!

褚昭然没收影响,面色平静地解释道:“国公府院子大,打更声从街边一路传进咱们院子,声音自然小。可如今,咱院子临街,打更的人就在院门外,自然声如雷震。”

银花由衷感慨:“这宫中真是处处和咱们府里不一样。”

“是啊!”褚昭然附和道,她转过头,透过那扇小小的窗户,看着外面院子,夜色深沉,院子里只有屋内洒落的一点点烛火映照,凄清又寂寞。一如她此时的心境……

这才是入宫的第一个夜……

翌日,褚昭然早早起床,随意用过早膳后,便独自出门往内文书馆走去。路上,正好迎面碰上一对巡逻的金吾卫,宫中守卫森严,过去她也时常见到巡逻的金吾卫们。

褚昭然随意扫了一眼,便移开目光。可就在她刚刚移开目光,余光却扫到一个人。

褚昭然猛然抬头,入眼便是一个无比熟悉的面孔,那个近来无数次出现在她梦中的人——慕云琅。他走在队伍中,穿着金吾卫铠甲,举手投足间,少了几分洒脱不羁,多了几分硬朗,比褚昭然的梦里他更加帅气英武。

一瞬间,褚昭然恍惚起来,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日夜所思,出现了幻觉。可随着他们之间的距离一步步拉近,直到擦肩而过,慕云琅衣服上常用的熏香味道钻进她的鼻腔,褚昭然顿时怔住。

真的是他!

褚昭然脑海中突然无数个念头闪过:他怎么在这里?他当金吾卫了?从前他不是最不愿做这受人约束的差事了吗?怎么会突然改了主意?

她直勾勾地看着慕云琅,想从对方那里得到答案。

可慕云琅目不斜视地直视前方,迈着和其他人一样频率的步伐,连半分目光都没有在褚昭然身上停留。从前那个总爱扬起唇角的少年,如今嘴唇抿紧,眉宇间冰雪连天,成了冷漠倨傲的将军……

褚昭然不自觉回过头,一路目送着慕云琅的背影,直到他转过弯,消失在拐角处,她这才如梦初醒,苦笑地自嘲道:“还看什么呢?当初已经说得足够无情,从此山水无相逢了,难不成还指望人家还如过去一样吗?褚昭然往前走吧。”

“啪!”

戒尺被人重重地敲击书案,惊醒了神游天外的褚昭然,她回过神,抬头看过去,只见内文学馆负责教习经史的女学士站在她面前,此人奉皇后之命,给褚昭然授课。

学士一手捧书,目光严厉地盯着褚昭然,道:“褚侍中,你来说说,为人子者之礼。”

这是《礼记》《曲礼》上篇的内容,褚昭然在家中闲时曾看过,她站起身,对学士致礼后,不假思索背诵道:“夫为人子者,出必告,反必面,所游必有常,所习必有业,恒言不称老。年长以倍,则父事之;十年以长,则兄事之;五年以长,则肩随之。群居五人,则长者必异席。为人子者,居不主奥,坐不中席,行不中道,立不中门。食飨不为概,祭祀不为尸。听于无声,视于无形。不登高,不临深。不苟訾,不苟笑。孝子不服暗,不登危,惧辱亲也。父母存,不许友以死,不有私财。为人子者,父母存,冠衣不纯素。孤子当室,冠衣不纯采。”

褚昭然背得流利,没有磕绊、错漏,学士微微点头,算是她通过了抽查,但对褚昭然上课走神一时,学士还是叮嘱道:“你出自簪缨世家,经史一类多半都有涉猎,但既入学堂,仍需保持谦和向学之心,不可分神。”

褚昭然自知有错,面露愧色,躬身道:“学士指点的是,学生记下了。”

见她诚心认错,学士没再追究,继续授起课来,只是这次她没再带着褚昭然诵读,而是挑拣其中重点词句进行解析。

褚昭然被敲打后,不敢再有走神的举动,将脑海中杂七杂八的念头通通压了下去。一上午时光,在《礼记》的篇幅中一闪而过。

到了中午,褚昭然谢绝学士一同用膳的邀请,回到自己小院用餐,路上她突然有种上一世走读的感觉,恍惚间她甚至看到自己背着书包的身影。

有了这种感觉,她忽然对下午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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