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已经心不在焉的褚昭然,顿时来了精神。
嘿!这哥们儿有点意思,老老实实交代情况,到了要拿出实物的时候,反而抵死不从起来。
褚昭然放下手中的筷子,“人在哪儿?”
“我带你去。”
人被关在他们临时找客栈老板在后院辟出来的一间空房里。
褚昭然先一步进门,扑鼻的恶臭险些将她生生逼退出去。她立刻从怀里掏出手帕掩住口鼻,饶是这样腥臭的尿骚味、血腥味还有腌臜秽物的味道混在一起,熏得她直想吐。
身后的慕云琅递过一块帕子,“这上面沾了安神的香粉,用这个会好些。”
褚昭然一边接过,一边瞪了他一眼,仿佛在责怪他为何不早些拿出来。
慕云琅有些无辜地摸了摸鼻子,心说:你走得太快,我没来得及拿出来啊!
换上安神香粉的手帕果然感觉好了很多,褚昭然迈步往屋里走。
这个自称是她父亲身边的匠人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衣服上十几道染着鲜血的口子,裤裆处有可疑的痕迹。
见到又有人过来,他抬起头,露出一抹挑衅的笑容,语气坚定道:“你们谁来的没有用,我说了,除非是祁国公府的人来,否则我是不会交出东西的。”
“我就是祁国公府的人。”褚昭然平静地说道。
匠人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仰天大笑起来,“你以为你说什么我就会听什么吗?红口白牙谁都能说自己是祁国公府的人,证据呢?你拿什么证明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