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就给他包个两万块红包。”
“我王铁彪恩怨分明的很,有仇必要有恩必偿。”
这话说的一点没错,王铁彪确实是个性情中人,否则两人也不可能从当初的敌人变成朋友。
又寒暄了两句之后,张大川才问起了正事:
“我昏迷的这两天,范家有什么动向没有?银虎堂那边有没有趁机搞事?”
王铁彪摇了摇头:
“没有,这两天白龙市风平浪静的很,银虎堂那帮孙子全都像老鼠一样躲到不知道什么旮旯里去了,弟兄们找都找不到。”
这个回答有些出乎张大川的意料,他摸着下巴,有些奇怪的道:
“不应该啊,我这次算是把范家的另一条财路也给断了,范承利就算再隐忍,也不可能一点动作没有。”
王铁彪试探性道:
“暴风雨前的宁静?”
张大川立刻看了他一眼:
“可以啊,几天不见变文化人了。”
王铁彪有些不好意思:
“跟着川哥这么久,我和建飞他们都发现,如果不想办法提高自己,以后我们怕是连给川哥你提鞋的资格都没有了。”
随着张大川事业的发展壮大,王铁彪已经深刻的认识到,他们这些只知道打打杀杀的粗人,会越来越没有用武之地,所以这段时间,这位道上大佬,愣是逼着自己和手下小弟,开始重新学习了文化功课。
不求其他,只求将来张大川搞什么新名堂的时候,他们至少能懂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