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嘴角:“既然不是你放的,那不管是天灾还是人祸,都和你没关系。赵郎,你忘了她是怎么对我的了么?”
说着,周婉举起双手,“你看,我被针插入指缝,整整十根手指啊,赵郎你知道我有多痛么?盛宁致是罪魁祸首,你难道要扔下我去看那个坏女人么?!”
赵清叙别过头:“婉儿,她再怎么样,也是赵府的主母。”
周婉忍痛解开里衣的扣子,直至全身赤裸,她走近赵清叙,道:“赵郎,婉儿知道你看中的是盛宁致的身份,那你为何不选择投靠其他权贵呢,欣赏你才华的大有人在,没有盛府,你照样是枢密使。”
贪图美色的赵清叙根本无法顶抗周婉带给他的诱惑,他直接将周婉横抱起来,道:“不去了。”
盛宁致醒来的时候,顺心和长月守在自己床边,看看外面已经是天亮了。
她轻轻推了推顺心。
“小姐您醒了!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大夫说小姐吸入太多浓烟,导致肺部出现问题,喘气会有不顺的地方,不过没有明显外伤,其他的需要等她醒来之后再问。
盛宁致摇摇头:“没事,死不了。善亲王呢?”
顺心拭去眼泪回答:“在山下的营帐,大夫帮他包扎了几处外伤后,是想让他回去休息的,但王爷说要彻查起火的原因,还不能走。”
盛宁致掀开被子,虽然浑身无力可还是坚持要去看望萧韶九。
盛宁致在顺心与长月的细心搀扶下,出现在营帐外。
顺心正欲扬声通报,营帐的帘幕却被人从内掀开,露出了萧韶九的身影。
他赤着上身,一条纱布自他左肩蜿蜒而下,缠绕过他的胸膛。
甚至纱布还透出丝丝血迹。
萧韶九的目光在盛宁致身上停留了片刻,那眼神深邃而复杂,仿佛包含了千言万语。他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然后转过身去。
因为他再次感受到自己怦怦直跳的心,和两年前一样。
萧韶九十几岁时曾随高将军征战沙场,他见惯了战场上的杀戮与哀嚎,见惯了尸横遍野的惨烈,他什么都不怕,这一刻却感受到了恐惧。
他怎么可以对别人的妻子,动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