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困倦，已经去睡了。这一觉或许睡到天黑，你不愿意等，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寿春笑道：“好好好。”
说着下了轿，笑吟吟朝老张走来。
老张见寿春听了自己的话，果然立刻下了轿子，还以为寿春还怕了，他愈发得意，伸出手准备接银子。
寿春来到近前，鼓足了劲儿，一个大嘴巴打在了老张的脸上。
寿春虽然是个太监，别的本事没有，但是打耳光特别在行。因为平时打的太多了。
这一耳光打得老张眼前一黑，血往上冲，怒道：“你娘——”
就要撸袖子来揍寿春。
寿春猛地从旁边一个羽林军腰间抽出弯刀，用力朝老张的心口捅去。
羽林军御用弯刀，全都是锋利无比，就跟扎豆腐一样，来了个透心凉。
老张目瞪口呆。
寿春用力拔刀，血喷了一脸。
旁边几个门房全都吓傻了，有两个反应过来，转身撒腿朝里面跑去。其余的全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寿春用手抹脸，血随着手指抹在嘴唇上，他感到活人新鲜的血液，除了腥，还有点甜。
虽然是第一次亲手杀人，但是他不但不害怕，反倒有些莫名的兴奋和刺激。
“搬凳子过来！”他大叫。
两个仆人立刻拿了下轿的凳子过来。
寿春就这样正对礼部尚书府大门口，坐在凳子上，一只脚踩在老张的身上，一手提着血刀，像是一个狩猎开始、进入兴奋状态的猎人一样，在等着更大猎物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