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爹,咱们走吧!母后还等着咱们一起用晚膳呢!”
柳诗诗苦笑道:“世子殿下坚持如此,那婢子也没有办法了。秦大人说,没有天子仪仗,他不进凉州城。明日一早,便打道回府,将世子殿下的所作所为,如实禀告陛下。”
“他想让陛下猜一猜,世子殿下今日敢抢天子仪仗,明朝是不是也敢抢皇位。”
“胡说!”
“秦玄,你这个小太监,你敢污蔑老子!”黄彪暴怒,有些难以控制。
仿佛是被说中了心事的阴谋者。
黄德望早就领教过秦玄的狡诈,倒也不以为意。他被柳诗诗含情脉脉地瞟了几眼,魂儿都飞了,咳嗽一声,沉声道:“姑娘说得是!”
“彪儿,之前是你太鲁莽了。还不快向秦大人道歉,然后去带人把天子仪仗送回来,请秦大人进城。”
“父王——”
“没听清楚我的话吗?”
看到黄德望沉了脸,黄彪虽然一万个不服气,但是也不敢当众顶撞,只得不情不愿地咬牙道:“是!”
“你们,跟我走!”
最后狠狠瞪了柳诗诗一眼,上马愤愤离去。
儿子离开,黄德望立刻望向柳诗诗,满眼热切之色,道:“咱们又见面了!”
“真没想到,你会跟着秦玄一起来!”
柳诗诗低声道:“王爷尊贵之人,怎会顾忌我们这些卑贱之人心中所想呢?或许我不该来,徒惹王爷冷落。”
说完,秀眉一蹙,转身进了帐篷。
这能受得了吗?
黄德望血往上冲,不管不顾地就追了上去。羽林军当然不会真地拦他。
“诗诗姑娘,你听我说,我真的不知道你来,不是故意冷落你!”
冲进帐篷,他焦急地说道。
因为里面一片漆黑,一时间看不到柳诗诗的身影。
秦玄冷笑道:“不经主人允许就擅自闯到人家的屋里,你们西凉人都这么粗鲁没有礼貌吗?”
“我们要休息了,请你出去!”
黄德望犹豫了一下,只得对着说话的方向,拱了拱手,低声道:“秦玄,我错了还不行嘛,我不该跟你开玩笑,其实都是我儿子擅作主张,咱们什么关系?我怎么会抢夺天子仪仗,故意冷落你。”
“你给我交个底,你带诗诗来,是……为了本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