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肉鼓,如果不是秦玄和野驼、吕昆仑正好赶上,说不定就被打死了。
听了这些话,吕昆仑首先目眦欲裂,握拳咬牙道:“想不到这狗东西如此丧心病狂!”
“大人请下令,让我去把他揪出来!”
秦玄想说什么,酒楼门口再次响起巨大的吵闹声,忍不住扭头看去。
一个山羊胡老头得到消息,从酒楼里面冲了出来,指着野驼咬牙冷笑道:“哪里来的江湖混子,敢在这里惹事。”
“你知道我们这座酒楼是谁开的吗?”
“限你立刻下跪磕头,断手谢罪!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
强憋着一口气的大肉鼓听了,再度愤怒大叫:“掌柜的,还不快去通知老板,叫他带兄弟们过来!就说有人砸场子了!”
“狗养的杂碎,你给老子等着!”
“老子不把你——”
他还想骂,野驼脚下用力,将他踩晕了过去。
顺脚勾起旁边的凳子,直接横在大肉鼓的头上方,大马金刀,昂然端坐,沉声道:“去把你们老板叫来,让老子看看他是何方神圣。”
见他竟然不走,山羊胡也意识到遇见了硬茬,急忙对旁边的伙计使了个眼色。
那伙计偷偷溜出来,然后像狗撵的兔子一样,撒腿朝远处狂奔而去。
山羊胡知道援军马上就来,害怕野驼趁机逃走,指着他不停用言语挑衅。
经过这样一闹,周围的群众更多了。远道而来的流民不知底细,只能观望;但是其中有些本地知道隐情的,都开始替野驼担心起来。
他虽然武艺厉害,但是马上要来的是牢城营的流氓头子,还是县令的小舅子,带一大群牢城营的配军过来,野驼再厉害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啊。
但是他们又不敢出言提醒,害怕被山羊胡记住,秋后算账。
众人不安地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