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酒楼的暗室里,找到了昏迷的鹄郎君。”
“窝藏在这几处地方的清平道道徒,也一个不落的全数抓了,共计一百二十三人,现在已押入大牢。”
“好。”鲁蕴丹闻言颔首。
常荣敬佩道:“此前我们派入清平道内的探子,传回这邪教在皇城境内布设的各处窝点时,相国说稍安勿躁,暂时不动他们,属下当时还不解其意,如今算是明白了。”
鲁蕴丹抬手,挥退院落中跪地的一众丫鬟仆妇,示意她们一切如常,去伺候照顾符惟依母女,而后转身看向正在禀事的常荣,缓声问:“明白什么?”
常荣听出鲁蕴丹话里的考校之意,稳重地恭声回道:“将清平道在皇城所设的窝点捣毁了,只要他们势力未灭,就必定还会再建新的窝点。与其一次性剿灭他们的窝点,再想方设法的去探他们的新窝点,还不如暂时装作不知,将他们的窝点,放在眼皮子底下监视。”
“如此,不论清平道在皇城内有何动作,犯了何事,都将有处可查。若是筹谋大事,更会露出痕迹,我们也能提早防范。”
常荣越说越是顺畅:“就拿此次鹄郎君被掳之事来说,清平道将事情做的再干净,无线索可查,只要确定了此事乃清平道所为,便可有应对之策。甚至能因此抓到更大的鱼!”
常枫见鲁蕴丹与常荣站在院中,论起了正事,就这么将晕死的陈湘悦撂在地上,置之不理,格外为难,几次欲言又止。
这时,常枫注意到鲁蕴丹与常荣谈话时,几次不适的按压肘部,这才记起自己方才情急之下,对鲁蕴丹出手的事,默默地从地上起身,朝着鲁蕴丹所站的方向跪好。
鲁蕴丹不理会跪在院落中的常枫,对常荣满意的点头,继续问:“那几处窝点里,可有搜到天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