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呵,这喻寒庆的庶长兄,看来还真是恨毒了他啊,竟是不愿意给他个痛快,想出这么个办法去折磨他。”
吴管事亦是附和着嘲笑道:“这喻寒庆落得如此下场,也是他活该!谁让他不识抬举,屡次三番拒绝为夫人您治疗不孕之疾?若是他为您医了病,夫人您岂会不护着他?也不知此时,那喻寒庆有没有后悔此前之事了。”
“不错,喻寒庆若答应了为我治病,我向来知恩图报,若知他遇此事,定会救他一救,让旁人害不得他。”不孕之疾这四个字,触到了齐雅的逆鳞,此时嘴上虽顺着吴管事的话头感叹着,扫向他的目光,却闪过一丝厉色。
吴管事毫无所觉,故作愤然地继续道:“是那喻寒庆没有福气,故做清高,失了您这贵人,活该他得了如此下场!”
齐雅也笑,笑着笑着,却突然语气一转,凉声道:“好了,老实说吧,你又收了这喻仁远多少好处?费尽心机的在我面前去提点此人?”
吴管事脸上的表情霎时僵住,扑通一声重重跪下,额头以及背部,立即被冷汗浸湿,颤声道:“夫人,奴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