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随后轻唤他一声,“公子?”
见他没有反应,才警惕地向前走去,忽又想起昨夜遇见的蒙面人。
她仔细闻了闻只有竹叶清香,并无异味。
待走近些才看清,此人面容俊逸,唇色微白,似是受了伤。
叶浅夕将帕子盖在他的手腕,为他诊脉。
只消一刻,绣眉微蹙,竟,如此重的内伤,内伤?方才莫不是他出手相助?
正在思索时,一只黑色的蛇吐着芯子正盯着她,叶浅夕还从未见过黑色的蝰蛇,若是将这蛇拿来泡酒…
她心中正有想法,那蛇也正看着她,似乎没有恶意。
她一伸手,那蛇便毫不犹豫地攀上她的掌心,叫来伙计,将人扶去里屋,又将治疗内伤的药丸给他服下。
日头渐渐西落,蒲月推门而入,叶浅夕正坐在案几旁喝着茶。
她风风火火地赶来就是听说了不得了的事。
果然,见小姐房中有一陌生男子,她惊愕地站在门边,缓过神来百般不愿。
怒气冲冲地指着榻上的男子问道:“小姐,他是谁?你怎么可以让陌生男子睡在您的榻上?”
说着就要撸起袖子准备将他扔出去。
叶浅夕将她的手腕捏住,阻止道:“他伤得很重,院内住了些病患,无处安置,我才让他呆在这里,无碍的。”
“那,那怎么可以?小姐你还要出阁呢!”
叶浅夕无奈,敲着浦月的脑袋,轻道:“你呀,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在医者眼中,只有病患并无男女。”
蒲月不接受这样的观点,叶浅夕不管蒲月在身后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提起裙摆走出屋外。
可蒲月却喋喋不休,她实在受不了便停止脚步,转过身。
正准备说些什么,肩上那只小蛇吐着芯子盯着蒲月。
霎时蒲月身子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