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意思?”
今日是他大婚,但叶浅夕因有孝在身不宜穿得艳丽,头上是蒲月以黑色的檀木簪子为她绾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并用脂粉将眼角那形似凤尾的胎记遮盖。
本欲用饭,听到她的话,语气淡然,“今日大喜,他是怕我一身病气不吉利。”
叶浅夕并不打算迎他,“蒲月,他喜欢看门就去看好了,理他作甚。”
蒲月是个急性子,自从得知顾言知变了心她便不再对他礼待,她推开门出去后又迅速关上。
顾言知伸着脖子想要往里面探,蒲月偏不叫他如愿。
“将军大人,今日是您大喜,您不去迎接您的郡主,跑到我们小姐这里是何用意?”
顾言知习惯了蒲月的无理,暂且不与她计较,只冷道:“浅夕身子好些了吗?”
蒲月双手抱胸,将脸一歪,“若要知道是不是还好,您自己去看看便是,何必问我?”
顾言知并未打算进去查探,“不必,今日就算了,我连日忙碌,才无暇顾及她,这前些日子还好好的,怎就偏偏临近婚期她倒病重。”
此番言语,蒲月并未解答,只是冷着脸,静静看他表演。
顾言知略显尴尬,缓了缓他又道:“还是请卿染过来守着吧!这…”
蒲月知道他在怕什么,“将军放心,我们小姐的气还很足,断然不会让这大喜之日便出丧的。”
难得来一趟还让这晦气之言污了耳,顾言知的脸瞬间阴沉下来,“好你个丫头,念在岳父和你家小姐的份上,我暂且不与你计较,你好生照看她莫要生乱。”
说罢他拂袖离去,今日是有生以来最好的日子,他还不想与人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