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雅轻步进入屋内,指尖轻捻,一张幽光闪烁的隐身符贴于胸前,
随即,一粒转移丸入口即化,她仿佛融入了空气之中,
瞬息间跨越千山万水,降临于通州知府那深邃府邸的库房之门。
门扉半掩,透出一丝不寻常的光线,映照出内里忙碌的人影,
正细细挑拣着珍贵的药材,皆是疗伤圣品,专为跌打损伤而备。
林清雅悄无声息地步入,隐身符下,她成了这空气中最自由的幽灵。
只见她轻挥衣袖,一股不可见的力量席卷库房,
须臾间,满室财宝如幻影般消散,
连同那些人手中紧握的药材,也一并失去了踪迹。
库房内顿时陷入一片愕然,胆大者亦不免双腿颤抖,
胆怯者则惊恐万分,脚下似有湿滑之物悄然蔓延,伴随着一股难以名状的腥臭,令人心悸。
丫鬟们的尖叫声划破天空,惊恐万状地呼喊着:“鬼,有鬼,快来人呀,这里有鬼!”
林清雅心中微漾笑意,却未露声色,转而飘向主院深处。
在那里,她以同样的手法,将主院搜刮得干干净净,不留分文。
她偶遇那被少年所伤之人,此人一身肥肉,口中犹自骂骂咧咧,对少年满是怨毒。
林清雅本欲以拳脚教训一番,转念一想,一会怕这些人都嫁祸给无辜少年,遂打消此念,
转而心生一计。欲寻茶杯下药,却发现周遭器具皆已随她意念进入空间,
无奈之下,她轻洒一把痒痒粉,以此作为小小的惩戒。
林清雅洒下点点痒粉,不久,那胖子便似被无形之手撩拨,
浑身瘙痒难耐,狂抓不已,然其指尖所触,非但未能抚平那蚀骨之痒,
反而在肌肤上勾勒出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宛如秋日落叶般凄凉。
恰逢知府回来,目睹爱孙惨状,心如刀绞,怒发冲冠,誓要严惩凶徒,以泄心头之恨。
林清雅冷眼旁观,心中明镜高悬,这家人之恶,已非单纯是非所能衡量,
誓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必须让此等奸邪之徒得到惩罚,方显她林清雅之姓,不辱没半分。
林清雅,步履匆匆,无暇顾及周遭的喧嚣,
她的身影穿梭于宅院之间,如同蝗虫过境,片甲不留。
直至,一处废弃的院落映入眼帘,静谧中夹杂着隐约的哀泣,牵引着她踏入那荒芜之境。
院内,时光仿佛凝滞,一幕悲情正悄然上演。
一名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女,姿容清丽,却满面泪痕,
与一旁身着仆妇服饰、面容刻薄的中年妇人相对而跪。
少女磕头如捣蒜,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凄楚与恳求:
“恳请各位发发善心,容我归家,家父病榻之上,亟需我亲手煎药侍奉……”
言罢,泪如雨下,而周遭的冷漠如同坚冰,未曾有丝毫动容。
那老仆嘴角挂着一抹冷酷的笑意,言辞间尽是诱惑与威胁:
“跟了我家老爷,荣华富贵自是不在话下,区区汤药又算得了什么?”
少女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决绝,
她仰首,眸光坚定:“我与表哥早有婚约,情深意重,岂能背信弃义,委身于人?”
老仆不屑地撇了撇嘴,随即一声令下,周遭的空气骤然紧绷:
“动手吧,留她一命便是。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气硬,还是我的棒子硬。”
众恶奴蠢蠢欲动,空气中弥漫着绝望的气息,女子闭目待毙,心中唯余一片死寂。
然而,就在这生死存亡的刹那,林清雅犹如天降甘霖,
一抹强效迷药悄然飘散,将暴虐与恶意尽数封印于沉睡之中。
她轻盈穿梭于昏厥的身影间,不仅收了这些恶奴不义之财——三十余两碎银,
自己又添了一些银子,凑足五十两沉甸甸的善意。
随后,林清雅给女子也贴了隐身符,悄然离开知府府邸。
直至一片幽静的林间秘境。把自己和女子的隐身符撤掉,又给女子闻了解药。
阳光斑驳地洒落,女子缓缓睁开眼,
恍若隔世,眼前唯有同龄女子温婉的笑容,如同春日里最和煦的风。
“姑娘,你已安然无恙。这些银两,请务必收下,为令尊治病之用。”
林清雅的话语,温柔而坚定,仿佛能驱散世间一切阴霾。
女子初时愕然,继而泪眼婆娑,深知这份恩情重于泰山,怎敢轻易承受。
林清雅见状,佯装严词,
实则满心关怀:“你若不领情,我便亲自把你送回那险恶之地。”
这番话,既是玩笑,亦含深意,终让女子明白,拒绝便是辜负。
最终,女子含泪接过银两,双膝跪地,以最诚挚的方式表达感激之情。
林清雅轻轻扶起她,目送其渐行渐远的身影,
心中默念:愿这世间的每一份善良,都能被温柔以待。林间微风轻拂,似乎也在低语。
林清雅这边的事也差不多了,便想回邵阳宗了。
知府府邸,也不复从前,经她一番细致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