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了有轮回，鬼死了就真的飞灰湮灭了。
阮雨柔点头，“你们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满足你们。”
顿了顿，她又道：“我可以发天道誓言，绝不违约。”
几人眸光一亮，修道之人最忌发天道誓言了，那相当于是在和天道签契约，一旦违背，会被天道惩罚的。
花泠月一惊，连忙道：“但你们也别狮子大开口，说一些我们完全办不到的事情。”
“行，只要你愿意发誓，我们也不为难你，但你要满足我们在修炼上的所有需求。”
“你这话概括太广了，万一你想一飞冲天，想连破几境去那边称王称霸怎么办？这根本不现实。”
天道誓言不可儿戏，条条框框都得捋清楚了，不能让人钻了空子。
“放心，我们也不是那么不识好歹的人，不会提什么过分要求。”
他们确实恨阮雨柔杀了他们，可现在就算他们弄死了阮雨柔，自己也活不过来了，还不如让天道契约束缚她，让她以后做他们的资源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