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
我也不知该怎么诠释心中所想。
可现在……似乎也还没有别的路可走。也不回家,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说真的,你不妨和我试试。邹侠。”他把我耳边的碎发扒开,亲我的耳垂,舌头钻进我的耳窝,搅得我心痒如麻。
“闻东,你矜持点!”
“你别岔开话题。我知道你想要什么,邹侠。
你也不想一辈子待在这工地上,不想被这个小地方困住,我也一样。虽然现在我谈不上条件好,但我还有双手,我还年轻,还有时间可以拼。我的未来不会太差,只要你相信我,我会带你走出去。
我也会把我的未来交到你手上。”
男人这些话跟甜言蜜语没两样。
就是画饼。
可我还是听得心动。我被他转过身,在他怀里和他对视。
他又亲了下来。
好像是觉得我不说话,他心有不甘。于是这一次发作故意钓着我的胃口。
我想要什么他偏偏不给。
看我生气又稍微给点甜头。
在最后一声声问我,要我和他在一起。
我受不了他这样低声纠缠,也想要个痛快。于是在他腰间一掐。
自个儿也破口说了一句“知道了。”
我和闻东就这么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成了工地上的床伴,所谓的临时夫妻。
碍于我没点头,他又怕惹我生气,所以每次在人多时都中规中矩。
这显得我们在工地的每一个亲吻,每一次户外运动,每一个他看向我时带着浓浓欲火的表情,都令我觉得刺激晕头。
也有某种说不出来的陌生的能滋养干渴已久心田的甜蜜。
那天和他发生争执的那个人叫姜伟。
后来上工时又碰到。
他腰部受了伤,只能做些轻松的活。每次看我和闻东时眼里都带了尖刀。
但几天下来相安无事,我也默认这事儿算是过去了。
没想到今天天刚黑下来,我和闻东就被他堵在回寝室的路上。
和他一道的人中,有一个工地上大家默认的大哥。
这人以前是混社会的,听说把人捅到半死,坐了十几年牢,前段时间才放出来。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