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粗鲁地将我推进车内,直接进入主驾驶开着车子疾驰而去。
我坐在后座给晓彤拨了个电话,她接听得很快,我立马开口,“晓彤,你在南诗晴的病房?”
“你怎么知道?是傅宴深那个王八蛋和你说的是不是!”晓彤暴躁的声音传来,我面色一紧,连忙开口,“你先出来,我马上过去。”
“这种事你来做什么,你就在家,我今天非要撕烂这绿茶的嘴!”
“晓彤,不要!你这次听我的,等我过去好吗?”
她似是听出我声音的郑重,犹豫了一下,终究应声,“行,那我去外面等你。”
就这样我们挂了电话,傅宴深通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突然憎恶道:“别以为有方晓彤说,就可以让诗晴阻止我们离婚,南音音,我早就受够你了。”
我突然轻笑出声,“是啊,我也受够你了,傅宴深,谁不离婚谁是孙子。”
傅宴深瞬间脸色一沉,可却好像没找到反驳我的话,终究冷冷一笑,“最好如此!”
就这样,我们一路无言,我控制不住地看着他出神。
没有南诗晴的时候,他什么都会给我,其他豪门太太应该有的包包首饰衣服我也有,而南诗晴回来各种挑拨离间之后,我……连再陪他出席宴会的资格都没有。
我缓缓勾唇,终于,解脱了。
半个小时后,我们抵达医院。
我和傅宴深谁都没有说话,出了电梯我便听到一道痛苦的惨叫,我面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