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冷冷看向先前出声那位,皮笑肉不笑问道:“大人见多识广,不如给我推荐一个善诊牙的大夫?”
那人用抬起胳膊挡住嘴,生怕宇文舒云给他也来这么一下。闻声气恼,觉得李婵月得理还要绞三分,更家同情池良冀。
他忍不住向宇文稷看去,愤懑道:“太子殿下,池夫人这样失德,实在不配做官夫人,您不说句话吗?”
池宝珠也很期待,这明明是她的满月宴,本该是她扬名的,现在被李婵月一闹,她还怎么扬名?丢人丢大发了!
她愤恨看向李婵月,恶意像毒液涌动,她怎么没死在牢中呢?
宇文稷慢吞吞转过视线,挑眉,微笑:“孤觉得,池夫人实乃女子典范,像这样愚不可及,捧着鱼目当宝珠,放着亲女不要,反去给一个外人喜当爹背叛姻缘、背叛誓言的渣滓。”
他刻意停顿,然后才道:“确实不配为人夫,更不配为人父。”
“还有,”宇文稷似笑非笑看向一些人顺便的脸色,心情格外愉悦道:“谁说孤今日是为那个野种来的?孤今日乃是为了湘名君之女,我云周县主——昭明县主,来的。”
他话刚落,站在宇文稷身边的财公公适当从袖中抽出明黄色的圣旨,肃声道:“李婵月、池嘤嘤,还不快来听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