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看见他们两个居然没打在一起,反而喝在一起,也大感惊奇。
“你们二位……”
说着,他又似想起什么,回头看了一眼,朝二人拱了拱手。
“今日不是说话的时候,曹某先行告退,劝两位也速速离开。”
说着一溜烟的就往远处急走而去。
徐隐和王越还未反应过来,来路就传来一阵马蹄声。
酒肆内听到马蹄声的老板和零星旅客,纷纷躲入屋内藏起来,显然畏兵如虎。
“曹操就在前方,此人意图刺杀丞相,追上去,拿下他!”
五十余名骑兵挎刀挺矛,直奔前方的曹操突去。
曹操眼见无法离开,拔出佩剑转身应敌,当下喝道:“董贼祸乱超纲,废立皇帝,残暴滥杀,人人得而诛之!”
“呸,少跟他废话,拿下他,跟丞相领赏去!”
领头两骑分左右一刀一矛直击而去,距离曹操尚余三丈,刀芒矛光立时大涨!
显然这些骑兵也非泛泛之辈。
然而在刀芒矛光交错而来的间隙中,曹操挥剑一闪,瞬间掠过两骑中间,两名骑士当即落马!
骑兵军官一勒马缰,高喝道:“结阵,突击!”
剩余骑兵同声大喝,看似御马奔行散乱,然而各处位置却又能于气机之上与周围同伴相互连接。
天地灵气贯入阵内,每骑体表迸发出道道豪光,成功抵挡住曹操挥击而来的剑气。
众骑咆哮,同时纵马踏来,仿佛有千军万马之势。
王越双眉微皱,“不愧是凉州精骑,战阵配合如此默契,五十骑足可正面硬憾战将!”
徐隐对这方世界实力划分还不算特别了解,只说道:“先救人再说。”
王越也有此意,眼见曹操孤身单剑,决心以死硬憾凉州精骑军阵,却从旁边飞来两道剑芒!
剑芒凝练,几可令流水为之截断,竟正面瓦解五十骑战阵!
骑兵身上天地灵气借阵法所聚光甲,如纸糊一般被瞬间斩破,十余名骑兵血洒当场!
瞬间遭受如此巨大损伤,其余骑兵尽皆骇然,有些人寻找来敌,有些人匆忙调转马头撤退,有些人继续前冲,阵型立时瓦解!
没了天地灵气相护,徐隐跟王越斩杀他们更如砍瓜切菜。
骑兵军官慌乱之下,带领所剩寥寥数骑,连狠话都没撂下,匆忙夹着尾巴跑了。
曹操长舒一口气,反手握剑朝两人拱手鞠躬道谢。
“孟德铭谢二位恩义,来日必有厚报!”
徐隐跟王越收起长剑,王越说道:“曹公,董卓军为何会追杀于你?”
曹操先没有回答,牵来三匹军马,邀请二人上马边走边说。
“我意欲趁董贼小憩之际,暗杀于他!
可惜董贼武力颇高,已达武圣之境,在某动手前便已清醒。
我只能假以献刀之名脱身,想必此时他已反应过来当时情况,故而派兵前来拿我。”
王越佩服道:“曹公好胆气,可惜董贼如今势大,寻常暗杀之法是难成的。”
曹操亦点头道:“不错,离开洛阳后,我便反思此次所为,即便真杀了董贼,西凉并州精兵无人控制,必然引起更大混乱,整个皇宫和京都可能遭其血洗。
要对付董贼,还得以堂堂正正之兵伐之!此行若侥幸得生,返回陈留之后,我必散尽家财招募兵马,号召讨贼!”
徐隐道:“光凭曹公一人之力,恐怕难成吧。”
曹操虽有一腔热血,亦知此事极难,说道:“董贼倒行逆施,早已不得人心,各地士族皆欲啖其血肉!
我若起兵,必有各地郡守群起响应,到时我愿推举有德者为盟主,共讨董贼!”
徐隐不以为然,随口问道:“曹公以为谁能担此盟主之位。”
曹操微微皱眉,“原本最适合的对象是本初兄。”
说着看了眼徐隐,“二位应该已经知道本初兄已死,却不知凶手是谁?”
王越亦看了眼徐隐,“听说杀死袁本初的那人,带有黄天气运。”
徐隐笑道:“你们不要看我,早在洛阳皇宫的时候就证明过我身上并无黄天太平令。”
曹操大感疑惑,但也没有继续追问,只说道:“如今来看,能统领河内、山东、中原各地士族的,恐怕只有袁氏嫡子袁公路……
但袁术其人,有勇无谋,好大言,恐难服众……”
想到前路艰难,曹操亦忍不住叹了口气,“实在不行,也只能尽人事安天命!”
正当此时,徐隐跟王越脸色同时一变,一同拽住曹操,腾空而起。
一道疾影飞过,三马连嘶鸣一声的机会都没有,当即化为一滩血水。
片刻之后,才闻得一声音爆传来,震耳欲聋,远方一座小丘猛然轰爆彻底消失。
王越道:“好霸道的弓术!”
徐隐微微皱眉,他当然看清刚才飞过去的不过是一发箭矢而已,但寻常箭矢怎会有火箭炮一般的威力?
三人刚刚落地,后方便有一骑奔来,宛如一团烈火。
王越神色凝重,“是吕布吕奉先!”
马上那人身着赤红扎甲,与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