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距离,再加上事出突然,即便陆小凤的灵犀一指再怎么厉害,也绝对挡不住他的剑!
陆小凤并未慌张,因为他知道这一剑不会取他的性命。
这一剑挡在了刚拿到的那个泥人的脑袋上,而这个泥人的脑袋正好炸开,爆出一片闪烁着绿芒的飞针。
如果没有这把剑,陆小凤也没有把握在咫尺之间的距离内挡下全部毒针。
像这样的暗器,哪怕只要中上一根,也足以要了性命。
现在这些飞针全部打在徐隐的软剑之上,震飞了出去,恰好不好,射中了方才暗算陆小凤的那个老人。
他很快面色发紫,躺在了地上。
陆小凤长叹口气,郁闷道:“谁才是真正的泥人张?”
老实和尚也走了进来,说道:“或者可以看看他家后院的深井。”
三个人在深井中找到了四具尸体,这是泥人张一家四口,如果再加上早已死去的张英风,那他张家可算是绝种得彻彻底底。
徐隐有些默然,他知道凶手是谁,小王爷在这件事上,不仅是要阻止陆小凤追查叶孤城,也想顺道杀了陆小凤!
三个人心情都有些沉重的走出泥人张的家,外面那位三十六帮巨寇总瓢把子已经走了,唐天纵身上的穴道也已解开。
他看着陆小凤,忽然跪了下来,重重磕了三个响头,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一双眼睛充满决意的看着陆小凤。
这是因为方才陆小凤说过,只要他们两个给他磕三个响头,就会给他们缎带。
陆小凤叹了口气,取出一条缎带,说道:“你就算找到了叶孤城,也是没法替你兄弟报仇的。”
唐天纵什么也没说,接过缎带后,一脸坚毅的离去。
唐门在叶孤城手中丢失的名誉,一定只能由唐门嫡系子弟夺回!
陆小凤心情很糟糕的时候反倒变得十分慷慨,分别给了徐隐和老实和尚一条缎带,一个人沉默的离去。
这条缎带不用抢,徐隐很是开心。
回去的时候,从身上的闻香蛊察觉到公孙大娘正在附近盯着自己。
他随意观察了一下,发现公孙大娘就在路边的巷口处。
两个人再度来到那个破旧的小旅馆内。
“我要一条缎带!”她说道。
徐隐皱眉道:“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想着进宫找死吗?”
“我性命已操之于你手,你想让我何时毒发,我根本无力反抗。现在我只想再见他一次!”
“后宫佳丽三千,他如何还会记得你?更何况你当年不过只是一个舞女,甚至连侍寝的资格都没有,纵使见到了他却又如何?”
“如果他是灭你满门的凶手,我陪他一块死,如果他不是,我助你一并抗敌!”
徐隐不为所动,双眼略显不屑的看着对方。
公孙大娘忽然解开了衣衫上面的扣子,衣服罗裙滚滚滑落,露出她那完美之极的胴体,无丝毫遮掩,就这么充满冲击力和诱惑力的展现在徐隐面前!
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看着这样一副完美的躯体,都不可能抑制得住发自本能的冲动,那种极致的诱惑力,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
徐隐神色微变,继而嘴角挂起一丝戏谑的笑容,就这么坦然的欣赏公孙大娘的身体,从上到下,无一丝遗漏。
然而他只是看,双臂抱剑于前,坐在桌旁,眼神中只有戏谑与嘲弄,无任何邪念。
因为女人他已见识过很多,什么样的类型都有,女人的胴体在他面前毫无任何神秘感,所以他能够不为所动。
公孙大娘一直紧闭双眼,她对自己的身体非常自信,而对面又是个非常年轻的男子。
她知道没有任何一个像他那样的年轻男人能够经受得住自己这具完美胴体的诱惑。
因此只能闭上双眼,等待着这具身体被对方粗暴而疯狂的对待。
然而等了半天,空气中的寒意甚至让她微微发抖,却依然没有感受到对方任何举动。
她十分诧异,以为像徐隐这样的家伙,竟然也是正人君子?
因此不由睁开双眼,正好与徐隐那双满是讥讽戏谑的双眼对视,立时,她明白了徐隐心中所想。
他就是想看自己受辱,自己精神层面的受辱,甚至能比肉体层面的受辱更让对方感到刺激。
从未受过如此屈辱的公孙大娘,双目不由自主的流出一行清泪。
“你动不动手!”
徐隐一手挑起她的下巴,笑道:“你以为我上了你,就会给你东西?呵呵,徐某从不受人胁迫!”
说着冷笑一声,离开了房间。
徐隐出门不久,再次遇到了小王爷给他留下的暗号。
他根据暗号,见到了叶孤城的徒弟。
“小王爷对你很不满。”
徐隐冷笑一声,“谁在乎?”
“小王爷从来不是心胸宽广的人,请你记住这一点。”
说着,对方从身上拿出了两条缎带,与徐隐手中的一模一样。
徐隐微微皱眉,“这样的缎带看来很多。”
对方笑道:“为了让大事更好的进行下去,所以不仅是我们的人,还有一些想进紫禁城观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