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世上,如果既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岂不是很孤单?”
“这似乎与蓝教主没有任何关系,山高水长,就此告辞!”
徐隐调头就走,哪知蓝凤凰一直跟在身后。他觉得莫名其妙,当即展开轻功,加速离开。
蓝凤凰轻功远不及徐隐,自是被越拉越远,气得直在原地跺脚。
徐隐走出十里地,计划着买一匹马,从陆路上过潼关去找天河帮总舵。
风陵渡一场血战,不少尸体滚入了黄河,天河帮一定会在水面上进行警惕,所以再坐船自黄河而下就不那么妥了。
结果在这十里外的集镇马市上,徐隐再次看到蓝凤凰那妩媚又巧笑倩兮的身影,只见她穿着新换的汉家女子衣衫,侧身骑在一匹马上,撩了一下额前刘海,得意洋洋的看着自己。
徐隐大感愕然,不知对方屡屡跟着自己是何目的,更担心对方又在自己身上留下了什么东西,所以行出十里外还能被她追在前面。
“蓝教主……”
“叫我蓝姑娘!”
“……蓝姑娘,跟着在下是何目的?”
“你看,我日前被你重伤,失血过多,真气耗损过度,又被杨莲亭派来的人追杀,身上携带的毒蛊都快用完了。
再如果遇到那些总是要纠缠我的人,可就只能任人宰割啦。一切皆由你而起,徐公子必须要护送我回苗疆!”
徐隐嘴角抽动,“我很忙,没空。你到底是如何追到我前面的,莫不是还在我身上留下了什么东西?”
蓝凤凰不屑道:“在风陵渡看你那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不用猜也知道要去报华山被烧之仇啦,既然走黄河,那肯定是找天河帮的麻烦。
既然又不选择走水路,那么陆路前往中原也就只有一条,这里是必经之道。
徐公子表面冷厉不近人情,自不屑像小女子这般随意打劫路人,抢夺马匹,当然能走到你前面。”
徐隐无话可说,拱了拱手,无奈道:“蓝姑娘既然知道徐某是去杀人报仇的,怎么有空做你保镖,别告诉我你来到中土,身边只有那两个教众。”
“托你的福,这段时日被杨莲亭派人捉拿,姐妹们早就为了掩护我死于那些狗贼之手了,你说你该不该负这个责任。”
蓝凤凰看徐隐目光闪动,心想八成是惹人厌恶了,连忙又说道:“我知道黄伯流、祖千秋、司马大、黑白双熊那些人在哪里。徐公子若是想要报仇,小女子兴许能帮得上忙呢。”
徐隐皱眉道:“你跟他们不是一伙的吗?”
蓝凤凰跳下马,呵呵笑道:“我五仙教远离中土,徐公子为什么说我跟他们是一伙的?如果不是为了治好令狐大哥身上的伤,和那些匪寇一般的人物站在一起,才是玷污了我五仙教的名头呢。”
“纵然你跟他们不是一伙的,那他们怎么说也是魔教圣姑任大小姐的下属,你也是任盈盈的下属,若是帮我,岂非背叛了任大小姐?”
蓝凤凰惊讶的看着徐隐,“徐公子,有的时候我觉得你身上的谜,简直比十万大山里面的蛊虫还多!
除了日月神教,江湖上可没多少人知道他们听命于圣姑呢。还有,你说错了一点,我可不是任大小姐的下属,她是我的好姐妹,明白吗?”
徐隐沉默片刻,盯着蓝凤凰的双眼,忽然低声问道:“三尸脑神丹,难不成是你帮任盈盈炼制的?”
蓝凤凰捂住嘴巴,脸上的神情宛如见了鬼。
“徐公子,你到底是什么人?”
蓝凤凰的表现,算是证实了徐隐很久以前的猜想,五毒教与日月神教应该不是上下级关系,而是合作联盟关系。
只不过这种关系,在任我行被囚之后,显得十分脆弱。
且五毒教也只卖任盈盈面子,为其炼制三尸脑神丹和解药,帮助任盈盈控制左道散人。
这也令杨莲亭与任盈盈和五毒教之间存在不可协调的矛盾,杨莲亭想从任盈盈手中夺取控制左道散人的权力,自然就想到要拉拢或者控制五毒教。
原著中,蓝凤凰来到中土,一直和左道散人一起,且自身实力极高,手段诡异。
杨莲亭找不到机会,只能听之任之,不过此前却因徐隐重创蓝凤凰本人,便给了杨莲亭机会。
“蓝姑娘,你还未回答我,为何要向在下出卖那些左道散人行迹。”
“也不是所有人都会告诉你,只不过那里面有些人我确实看不惯。
比如吃人的那两位,还有沿河打家劫舍的那位,觊觎本姑娘美貌的那位等等。
碍在任大小姐的面子上,我也不好与他们动手,就借你这位杀人不眨眼的徐大侠,顺手除去岂不是一举两得。”
徐隐点头不置可否,“那好,就从你所说的那个喜欢沿河打家劫舍的天河帮帮主黄伯流开始好了。”
……
此后数月,中原掀起一阵腥风血雨,左道中人,几乎人人自危!
天河帮总舵,被避水剑徐隐只身单剑挑翻,帮主黄伯流与一众骨干皆身死当场!
普通帮众,手中持械者,尽数被斩,百余尸体,遍布总舵。
开封府,正在赌场豪赌的司马大,被一剑客挑战,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