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盛晚棠秀气的蹙眉,感觉下巴都要被捏碎了。
“疼?”陆霁渊嗤笑,眼底没有笑意,“这就疼了,盛晚棠,你怎么作为女人,在床上伺候我?”
在床上……
伺候……
盛晚棠瞬间红了耳垂。
的确,按照她和他现在的法律关系,她的确有这个义务。
看出她的羞赧,陆霁渊觉得有一丝的讽刺。
之前就和陆启在一起了,还在这里跟他装纯?
“和我这种残疾,你要,自己动,懂?”陆霁渊的指腹摩挲着女人细腻的皮肤,恶劣的说。
他用最冷漠而禁欲的脸,说出这样的话。
盛晚棠整张脸都红了,只有浓密的睫毛微微的颤动。
这人装残疾还装上瘾了!
“说话。”
陆霁渊不耐烦的命令。
盛晚棠忍着羞耻心,差点咬着舌头,故意说:“我、我可以学……我在床上,不、不怕疼……”
他那么一个骄傲的人,怎么可能碰她这么一个冒牌货的假千金?
“恬不知耻!”
陆霁渊嫌弃而厌恶的松开手,随即注意到盛晚棠白皙小巧的下巴上,留了两个红色的指痕。
啧,娇气!
盛晚棠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胸膛的心脏还在劫后余生狂跳。
她歪头轻轻一笑:“陆先生,以后请多指教!”
陆霁渊黑着脸驱使轮椅离开。
他没有再叫人把她丢出去,就说明同意将她留下。
盛晚棠紧绷的神经骤然松懈下来,身体在高烧下摇摇欲坠,眼前猛的一黑,失去意识……
盛晚棠再一次醒来,头晕脑胀,手背上还留着一个打完点滴的针眼,传来阵阵的胀痛。
她被林管家安排在陆霁渊主卧旁边的次卧。
重病之下精神不好,盛晚棠吃过药,将自己埋入被子里,出了一身的汗。
临睡前脑子里有一个清晰的认识:
陆霁渊那个男人,最好避而远之,招惹不得!
至于陆霁渊装残疾的事情……不探究,不好奇,这就是最聪明的应对方式。
不知过了多久,盛晚棠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太太,四爷让您去一楼小仓库,您的嫁妆……”来叫人的佣人脸色难看。
嫁妆是盛家人准备的,盛晚棠不知道他们准备了什么,但是现在看来,绝对有不好的东西。
小仓库的气氛僵硬。
陆霁渊坐在轮椅上,手里拿着什么东西,浑身散发着骇人的低气压。
“四——”
“哐当!”
盛晚棠走到门口刚要说话,陆霁渊手一扬,他手里的东西就狠狠的砸向她!
“盛晚棠,你还有多少恶心的手段?”陆霁渊眼神犹如淬了毒的冰。
东西砸在盛晚棠的身上,落到地上,散开来——
除了几套衣不蔽体的情趣衣,还有几盒药。
盛晚棠脑袋一热,几乎已经猜到这是什么药,还是忍不住蹲下身去看个明白。
这几盒是让人兴致大起的下三滥药,有两张是生儿子的偏方,甚至还有一盒药是……壮、阳的!
这不就是故意侮辱盛霁渊吗?
盛家的人……竟然在嫁妆里放了这些东西!
“盛晚棠,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爬上我的床,怀上我的种?嗯?”陆霁渊眼底一片晦暗不明。
盛晚棠狠狠闭了闭眼,压制住对盛家人的愤怒,深吸一口气,站起来。
“四爷,在这之前,我根本不知道这些东西的存在。”
“那这个呢?”
陆霁渊讽刺的冷笑了一声,打开手边一个精致小巧的化妆匣。
盛晚棠心中一跳,走过去看清楚——
一张她和陆启的合照,一条爱心项链,还有几份她对陆启的示爱信……
这些东西都不是她的!
连合照都是合成的!
“嘶——!”
盛晚棠还没来得及说话,脸颊突然被男人两根手指给掐住,被迫抬头迎视他阴翳冷漠的双眼。
显然,这份“纪念品”比刚才的“礼物”更加令他愤怒。
“盛晚棠,带着和别的男人的定情信物嫁给我,你好样的。”
这样的行为无异于一巴掌狠狠地打在陆霁渊的脸上,没有哪一个男人能够忍受这样的事情!
“我没有,那些嫁妆是盛家准备的,我……”
盛晚棠解释的话到嘴边,戛然而止。
这件事根本没有办法解释。
解释反而像是她在狡辩。
盛晚棠低下头,一副柔顺认错、任由打骂的模样:“对不起,是我的错。”
——错在对这些嫁妆,大意了。
陆霁渊突然觉得这女人挺无趣。
昨晚看着还有几分意思,现在又变成了那个逆来顺受的名媛模样。
“盛晚棠,陆太太这个位置多的是女人想坐,不要以为进了这个门,你就坐稳了。”
这是在警告她要安分守己。
陆霁渊一秒都不想看到这个女人。
“滚!”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