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没亲够,又在她额头和脸颊落下重重的吻。
楚伊感觉脑子有些晕晕乎乎,她像是做了个大胆的梦,梦里她第一次主动亲了他。
她想,她一定是疯了。
后半夜,楚伊又开始发热,身子烫得像一块烙铁。
宗砚俢拿着退烧药,扶起楚伊哄着喂进去。
楚伊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任人摆布。
却在昏昏沉沉的睡意间,感觉自己被人拢进温暖坚实的怀抱。
充那种温暖,驱散了白日经历的恐怖事件,冲淡了沉重梦境带来的不安。
她半睡半醒间又开始哭,“我很怕……”
宗砚俢将人圈在怀里,听着耳畔女人沙哑的哭声,“不怕,我在。”
“我以为要死了,以后再也见不到你。”
“胡说,以后我一直在。”
“我看到你抱着别人,我的心都碎了。”
浓重的哭腔,炙热的泪,灼进了男人的心窝。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安抚着,“是我的错。”
“宗砚俢你是大混蛋。”
男人低低沉沉的笑,知道她处于梦境中,“做梦也不忘骂我。”
“我要离婚,我不要跟你过了!”
男人的手一僵,随后又落在她的发上,“你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