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砚俢醉了,他极少喝的这么多。
兄弟几人面面相觑。
最终决定给楚伊打电话过来接人,顺带给二人制造机会把话说开。
然而电话没拨出去,林洛莲急匆匆而来将人带走。
“卧槽搞什么啊,这莲花也太上赶着了?还没离婚呢,就拿出正室的范儿给谁看!”韩祁风一双桃花眼瞪地溜圆。
“啧啧,这真不怪楚伊出轨,换我我也出啊,而且天天不重样给宗砚俢换绿帽子,今天浅绿,明天深绿,后天墨绿。”墨清明咬着卫衣帽绳靠在旁边和他那张脸一模一样的男人身上啧啧摇头。
“别瞎说,楚伊爱砚修不要不要的,我看这件事有猫腻。”韩祁风抓着下巴,一脸高深。
被带走的宗砚俢,此刻坐在副驾驶上,手臂支着额头陷入假寐。
林洛莲抱着方向盘,目光贪婪地在男人侧脸上流连。
男人俊朗眉目隐匿在霓虹映衬的夜色之下,让本就迷人的气息变得愈发沉醉。
平日里的他清冷尊贵,如今却平添几丝优雅温和。
林洛莲忍不住想,如今宗砚俢就算再碍于楚家当年的恩情,也无法忍受妻子给自己戴绿帽子。
这男人行事果决,心理洁癖极强,但凡被玷污的东西,他断不会留下。
楚伊……呵!
只怪今天宗砚俢去得太快。
如果再晚一点,赶上楚伊和那个野男人苟合是最好不过的!
但眼下情形也不错,楚伊解释不清,宗砚俢不相信她!
很快他的身边就会只有她林洛莲一个女人存在了,也会变成他光明正大的女人!
就在这时,车门咔嗒打开。
宗砚俢下了车,林洛莲急忙跟着出去。
她亲昵地扶住男人手臂,“砚修你醉了,今晚去我家休息?”
宗砚俢摆摆手,推开她的搀扶。
随手拦了辆过往的出租车,“我看着你上楼,之后回公司。”
林洛莲不死心!
每次都是这样,送她回家后看着她上去他便离开!
林洛莲不甘心,水盈盈的眸满是深情盯着他,“砚修,你不是答应要照顾我一辈子吗,今晚换我照顾你好不好?”
她再次攀上男人的手臂,用挺起的胸脯来回磨蹭。
是个男人都能看出这是什么含义。
但此刻宗砚俢脑海忽然浮现酒店里楚伊发梢水珠坠进她胸口的画面。
脑子有些热。
喉咙有些干。
推开林洛莲的手,随即坐进出租车里离开。
车子兜兜转转,最终停在了花园别墅外。
他犹豫良久最终按下密码上楼。
推开主卧的门,只能隐约看到床上隆起的弧度。
一巴掌拍开开关,明亮的暖光洒满整个房间。
四目相对的瞬间,有人惊讶,有人愤怒。
楚伊僵硬的眼看到矗立在门前挺拔身影吓了一跳,他回来干什么!
宗砚俢愤怒于,这该死的女人依旧围着酒店的浴巾!
她一下午都没有换衣服!
难道她是在回味今天没完成的情事吗?!
楚伊嗅到房间里浓郁的酒气,蹙着眉起身。
胸口的浴巾松散滑落,露出她身姿优美的弧度。
她心一紧,立刻伸手抓住。
下一秒,她的手腕被炙热的掌心桎梏,对上一双幽暗的双眸,楚伊下意识想跑。
“你放手!”
“连浴巾都不舍得扔掉?你是有多不舍得那个男人?”他语气充满鄙夷愤怒。
另一只手钳住女孩的下颌,“这几年,是不是我真的让你过得很苦,嗯?”
“你喝多了,我不想跟你废话,酒醒了再说。”她偏过头,错开他的视线急于起身。
修长的腿因许久不动已经僵硬麻木,沾在地上的瞬间,身子失去重心跌下去。
宗砚俢还抓着她的手腕,楚伊顺着力道抓住他,也顺势扑进了他怀里。
是熟悉的气息,混合着酒气的木质香水味道。
闻得她鼻尖发酸眼眶发胀。
宗砚俢垂眸看趴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眼神暗了暗。
他冷笑一声,“在外面没满足,想在我这里补回来?”
楚伊被他讽刺的言语彻底激怒了!
彻底撕下往日岁月静好的安静皮囊,红着眼睛怒视,“对啊!怎样?”
“我和别人睡了现在脏得很,你离我远点,否则将您这位大总裁也连带着染脏了惹得林洛莲伤心怎么办!”
宗砚俢一愣,怀里的人明眸生动,泪光粼粼。
委屈的样子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白兔,气急败坏的想咬人。
这还是她吗?
视线下移时,看到她裸露的肩头青红淤痕,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
“他今天…碰了你哪里?”声音暗哑,压抑地响在主卧空间。
“什么?”楚伊一愣。
随后反应过来扬起一巴掌朝男人脸上呼,“碰你大爷!宗砚俢你给我滚!”
宗砚俢偏头躲过一巴掌,却被她打在了脖颈处。
火焰噌地窜起,将人粗鲁的抱起,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