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松本先生酝酿了一下,“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没长大。”
“那就出去吧。”
松本新娘恼火的打开门,请她父亲出去。
毛利兰三人却发现,外面站着目暮警部等人。
他们纷纷致意,向着松本先生,“管理官!”
毛利兰三人再次面面相觑,管理官难道是指警视厅的松本管理官?
松本先生出去了,松本新娘关上门,对三人说道:“没错,就是你们想的那样。”
“不行,我得打电话给爸爸说一声,原来我们参加的是同一个婚礼。”
“说什么啊,他是老师那边的,我们是男方那边的,不到最后时刻,恐怕都不会碰到一起,到时候再给他一个惊喜好了。”
铃木园子坏笑着阻止毛利兰打电话,等着看好戏。
“没错!”松本新娘也笑嘻嘻的支持。
工藤新一挺起了三角眼,因为想起来被这位老师捉弄的诸多场景,全是不愿意想起的事情。
……
另一边。
黑泽阵的车也开进了停车场,降谷零直接当机了。
他今天是要暗中为松本管理官家的婚礼做安保工作,万万没想到,琴酒居然也来了,还是这么堂而皇之的登场。
降谷零头痛,因为琴酒这车在警方面前露面,也就形成了一种掩护。
降谷零木然的看着琴酒和伏特加,走进了警察队伍里,熟稔的和一些人打招呼。
好吧,不得不承认,琴酒和伏特加这是成功洗白了,想抓他们的念想只能延后了。
具体什么时候,不知道。
只能说,在他们犯案之后。
可问题是,如果他们以后不犯案,该怎么办?
而那就带出了另一个更复杂的问题,那就是没有证据指认琴酒和伏特加是罪犯,他们是罪犯这一点,也就永远停留在主观猜测上面。
换句话说,他们就不是罪犯。
换句话说,他的所作所为,都是徒劳无功,甚至他同伴的牺牲,都变得缺乏价值。
降谷零握紧拳头,死死盯着琴酒。
黑泽阵若有所觉的回头,但环视全场,一时实在看不出谁在盯着他。
因为他这头发很显眼,有很多人在注意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