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询问：“你觉得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什么？”澹台洛书没有反应过来。
“田亦说感觉不一样，什么样的感觉不一样？”苏落雪心中其实差不多有了答案，“是不是大家都觉得，我的实力配不上【神级】这个标准？”
地下空间很大，也很空旷。
为了确保各个角落，都能有一双眼睛盯着，众人尽管是休息，也分得很散。
两人说话的声音都不大，但在这静谧的地下空间，大家又都是拥有高等级契灵的人，因此或多或少也能听见他们的谈话。
此刻众人都保持着沉默，谁都没有往两人的方向瞟上一眼。
苏落雪的眸中有些失落，但更多的还是困惑。
她在澹台洛书身旁的躺椅躺下，像是在和老朋友随意聊一些“天气”之类的无关紧要的话题。
“我很多时候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神级】，我总是输的那一个，各种方面都在输。
“你应该不会有这种感受。你哥哥很疼你，对你在训练上严苛，可也给足了你亲情和陪伴。你不用整天想着，一定要去‘争’一些什么。
“可我好像……从小到大都在跟别人‘竞争’，也不管别人是否这样认为，而我从来没有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