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还真让陈星言给找着了。
除了一个有着明显标记的钱袋子之外,还有两首情诗。
陈星言让藤蔓将东西都取出来,借着微弱的光看了两首情诗之后,两人都不淡定了。
这字迹分明还是跟卢小牛的一样!
所以说,这到底是不是卢小牛写的?
另外,这个钱袋子明显就是有些旧了,应该用了一年以上,而且单凭这料子,也不像是那位王姑娘能用得起的。
倒不是说这料子多贵,而是这料子就不是普通人能用的,这钱袋子上的绣活里分明还掺有金丝银,就冲着这个,也绝对不可能是那位王姑娘,甚至是王家任何一个人的。
当然,如果是贵人赏的,那还是有可能的。
那么问题来了,就王家这种普通的小民百姓,从哪儿能结识到贵人呢?
而且贵人为什么一出手就如此大方?
二人对视一眼,貌似已经有了猜测。
“钱袋子先送回去,至于这两首诗就不必了,直接毁掉便是。”
陈星言点点头,然后多看了这钱袋子几眼,争取让自己的印象深刻一些。
先前的那首情诗已经换了一封,内容稍变,字迹也并不完全相同了。
二人又悄悄地回到了卢家村,一切都好像什么也不曾发生过。
次日一早,几方人马碰面,很快就商量出来了一个结果。
卢大熊之前去县里的私塾找卢小牛询问时,就大概猜到了几分,再后来卢小牛再三表明自己从未结识过陌生女子,更不曾与人搭话,更惶论情诗了!
卢大熊还特意单独审问了阿庆,从他口中得知的结果与卢小牛所说一致,那么,这就只能表明是有人要故意害卢小牛了。
只是对方这么做是图什么呢?
只是为了让那位王姑娘嫁进来享受富贵,还是想要通过此事而败坏掉卢小牛的名声呢?
镇上的王家那几位一大早又过来了,看样子倒是休息地不错。
卢小牛还没有回来,卢大熊则是总觉得这里面有些不对劲。
没等王家人提出要成亲的条件,就有两名衙役被王二忠给请进来了。
“卢巡检早安。”
卢大熊对二人抱着道:“不知二位兄弟这是有何要事?”
两名衙役对视一眼,然后将卢大熊给拉远了些说话。
“有人到县衙击鼓鸣冤,说是卢家小公子强.暴民女一名,如今那名民女已知身怀有孕,事关卢小公子清誉,刘捕头特意吩咐我等过来传唤卢家众人,同时,也是为了提醒一句,此案怕是不简单。”
卢大熊神色一凛,果然是另有图谋!
“多谢二位兄弟了。我这就让父母随二位一起去县衙。”
“好,卢巡检,县令大人好像是特意提了一句尊夫人。”
卢大熊脑子转地快,应该是李县令觉得陈星言聪慧,这件案子怕是有些棘手,所以想要特意将她带上。
“好,多谢二位兄弟提醒。”
说话间,卢大熊已经往二人的手里悄悄地塞了好处,再一使眼色,对方也都明白了。
陈星言坐在马车里,听卢大熊说了事情的始末。
“那名民女是何方人士?”
“就是县城的一户普通人家,家住银花巷丁字号。”
“咱们兵分两路,先让父亲母亲去县衙外面听审,咱们二人去一趟这银花巷丁字号,指不定会有所收获。”
“好。”
卢大熊一瞬间就明白了妻子的用意。
如今那名民女状告卢小牛强.暴并且致其怀孕,此等大事,其家人必然陪同前往,眼下就要看这一家人背后是否有人指使了。
且不说二人快速地到了原告的家中,只说另一边的县衙公堂之上,此时也是气氛紧张。
卢小牛此时身上尚无功名,自然是要跪着回话的。
原告名叫梁小花,就是在县城里长大的普通姑娘,人长地一般,也不算是多好看,顶多就算得上是看着不丑罢了。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小姑娘,却说被卢小牛给用了强,此事实在是太过诡异,没人敢信。
先不说卢小牛长相如何,只说他如今家境优越,说亲的媒婆那是从村东能排到村西去,何愁娶不到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妻子?
何故非得对一个相貌不佳,且家世普通又没有任何背景的小姑娘动强?
李县令一开始就觉得这案子不对头,可是审了几遍,这梁小花就是一口咬定了是他强了自己,连时间地点都说地十分清楚。
此等污蔑之言,卢小牛自然不肯认,而且也提供了足够的证人和证据,表明了自己当时就在私塾,并未去任何地方,此事先生和那里的仆人都能作证。
可偏偏,梁小花却一口咬定了就是他,而且还说她当时情急之下,还抓花了他的后背。
李县令一琢磨,这个证据实在是没有办法采信了。
因为据梁小花自己所说,案发时是两个月之前了,就算是她抓伤了卢小牛,此时他背上的痕迹应该已经也没有了,所以这一点,无从考证。
不过卢小牛却是听到了什么提点一般,立马抬头道:“大人,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