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尿的费心将他养大,早就把他视作了自己的命根子,哪里忍得住旁人这么说他,当下对文莎莎骂道,“你个小贱蹄子,谁允许你这么说我儿子的?”
“哈哈哈。”文莎莎不屑一顾,“你的宝贝儿子当初可是像狗一样跟在我后边鞍前马后,生怕他照顾我照顾的有一丝一毫的不细致,在你面前是宝贝,在我面前就是一摊捧不起来的烂泥。”
不说是翟母,就是翟子路听见这话也忍不住面露惊骇,“莎莎,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文莎莎瞧着他这故作模样的神情,不知为何,就突然想到了宋衍那张俊朗神秀的面孔,平白的对翟子路又生了许多的厌恶,“少在这装模作样了,你当初和我在一起为的是什么,不需要我点醒你吧?”
翟子路一顿,不明白文莎莎怎么会突然开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