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南新守在床边,一脸担心的看着喻浅,知道她不能说话,他也不说话,就安安静静陪着她。
过了一会儿,喻浅张了张嘴,艰难开口喊:“……南新。”
听着很沙哑,但也不是完全说不出话来。
厉南新挪到床边来:“你先不要说话,医生说你嗓子在发炎。”
喻浅唇角扬起一抹很温柔的笑,尽管喉咙痛得厉害,还是一个字一个字开口:“你,不要乱跑,好好待在徐家,知道吗?”
厉南新皱着眉头:“都说了叫你不要说话,你自己也是医生,你不知道吗,我不会乱跑的。”
喻浅点头:“真乖,要记住,你答应我的话。”
“知道了知道了,你不要说话,不然发炎更严重怎么办,怎么生病了还这么啰嗦。”厉南新操心死了,“明明昨天都是好好的。”
很快,厉老爷子那边也知道了喻浅的情况。
徐本蓉在他身边:“家庭医生说挺严重,可能是水土不服引起的。”
厉巽章沉着脸:“昨天不是还好好的。”
“小感小冒都这样,说来就来,说好就好,养两天就没事了。”
徐本蓉说完,抬手看了看手指:“这美甲得换了,正好贺家的盛宴将近,换个艳丽点的。”
厉巽章忽然问:“闻舟昨晚歇哪了?”
“我怎么知道。”徐本蓉语气变得不太好,“闻舟有自己的事情,你少管他。”
厉巽章垮下脸:“我就问一下,怎么就是管他了。”
徐本蓉也没给他好脸色:“谁知道你什么心思。”
说完,徐本蓉下了台阶。
厉巽章沉默了片刻,而后跟上:“我陪你一起去。”
保镖跟上询问:“老爷,要看着喻浅吗?”
厉巽章冷笑一声:“这点小把戏我能看不出来?就想躲着呢,行了,就让她躲一天吧,反正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这边,喻浅‘无意’问起,得知厉巽章夫妇前脚出了门,她迅速把助理支走。
然后又对厉南新说:“我想喝雪梨汤,你可不可以,去帮我跟厨房说一声?”
厉南新对喻浅有求必应:“那你好好躺着,我现在就去跟他们说。”
喻浅冲他笑了一下。
等厉南新也出去了,喻浅迅速拔下针头,甚至来不及按住流血的针眼,带上手机直接出了房门。
她今天必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