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又恢复了正常,林楚和沈月每天都会见一面,柳妙思见得却是不多。
谢子初的确是很粘人,每天晚上都会发短信过来,她怕打电话影响他的工作,林楚总是回应着。
周一的时候,他去了学校一次。
沈月成了他的同桌,看到他的时候,很开心,只是夏婉茹明显有些不高兴。
课上,她问了林楚好几个问题,很尖锐,林楚一一应答,平静而又从容。
等到林楚坐下之后,顿时想起来,刚才她问的那几个问题分明就是她那天晚上发短信问他的问题,不过他一直没有回应。
这让他不由看了她一眼,没想到这么大个人还像个小孩子似的。
下了课,他起身离开教室,朝着夏婉茹的办公室走去,她就走在他的身前。
教室里也供暖了,但夏婉茹穿得也比从前厚实了一点,一条黑色的瘦腿裤,配了一件休闲大衣,深绿色的大衣敞着襟,内里是一件白衬衫。
林楚看着她的背影,也不说话。
夏婉茹也应当知道林楚在跟着他,但也不说话,就那样沉默着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并没有关上,林楚走进去,随手关上门,轻轻道:“夏老师,生气了是吧?为什么总是针对我?”
“有吗?那是你的错觉,我就是想考察一下你的英语水平有没有退步。”夏婉茹平静地看着他,脸上带着老师的仪态。
林楚笑笑:“可是这已经超纲了吧?”
“超纲那是对普通学生而言,你是我们学校的第一名,年级第一,英语成绩更是出类拔萃,往深里学也是应当的,不存在超纲问题。”
夏婉茹盯着他,他点头:“你是老师,我是学生。”
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盒子,放在她的面前,转身就走。
门关上,夏婉茹怔了怔,收回目光,落在盒子上,哼了一声,随后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是一对耳环,很漂亮,红宝石格外明亮。
林楚其实并没有准备夏婉茹的礼物,这对耳环是严老板给的,本来是打算给谢子初的,但既然见了夏婉茹,她还生气了,那就顺手给她了。
“臭小子,送这样的东西给我,拿我当什么了?”夏婉茹的脸色一红,但却也没有再说别的,眸子流淌着,内里散着几分说不出来的茫然。
林楚也没在意身后的事,直接回家了。
他的时间自然是富足的,基本上都用来写书了,炒股只是顺便看看的。
只不过他需要重新安排时间,谢子初那儿是一定得去安抚的,所以下周一定要去一次阳南了。
沈月和他的感情也是越来越好了,在他的面前越来越甜了,对于林楚来说,她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
周六的午后,温润的阳光照着,深秋的院子里却是有些微微的萧瑟,树叶卷得到处都是,林青河在秋风中带着一堆白菜回家了。
这个季节的白菜最是好吃,因为被霜打过了,也正是多的时候。
自行车的后座上放着一个长篮筐,里面放着二十颗大白菜,足足有一百多斤了。
“阿楚,过来帮忙,搬到灶间去,今天你妈包包子。”林青河唤了一声。
林楚走过去,直接把整筐白菜抱了下来,送进了灶间,放在地上。
“到底是小伙子,力气就是大!”余英在灶间里和着面,准备做包子。
他要离开时,余英问道:“阿楚,小月今天还会来吗?”
“应当来吧。”林楚应了一声,接着话锋一转:“她之前说一会儿就过来,估计快到了。”
余英点了点头,漫不经心道:“小月是个好姑娘,不过雨晨那儿,你自己把握吧,反正你的事你自己拿主意,但别伤了人家姑娘的心。
无论如何,雨晨在我心里就是最好的,小月也好,但她来得晚了点,你应当明白我的意思是吧?”
“知道,你就是想说,雨晨是大房,月儿只能当二房,是这个意思吧,妈?”林楚点头,眸子里散着几分的笑。
余英顿时怒了,伸手拍向他:“臭小子,你还得意了是吧?”
“妈,一手面啊!”林楚跳开,跑了出去。
走进院子,他看了一眼天空,叹了一声。
他到底不是那个少年了,这些事,他怎么会没有分寸呢?
只不过,苏雨晨也好,沈月也好,都是他的女人,他心里并没什么忐忑。
身后传来一阵的脚步音,接着沈月好听的声音响起:“林叔,我来帮忙吧。”
“不用,你找阿楚去,学习要紧,扫院子这种事又不累人。”林青河乐呵呵道。
林楚扭头看去,林青河正在扫着院子里的落叶,沈月背着书包,笑得很灿烂。
一条紧身牛仔裤,配了一件高领白毛衣,外面罩着白色的夹克,很美。
转身进了房间,沈月跟着他进来,屋子里暖暖的,她脱了鞋子和外套,直接上了炕。
炕上放着炕桌,山江人很多家庭就是这样,冬天在炕上活动比较多。
把一些书取出来摆在炕桌上,沈月坐在林楚的身边,脚上裹着小白袜,勾着小巧的脚儿,此时与他的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