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朝宗”旧货市谋生,苏笑安学会了好多东西,其中最重要的本事就是鉴物。
伏龙木咋回事,苏笑安还是跟李芗妍学的,她店里就有伏龙木原材,也有伏龙木车出来的手串。
解百毒、辟邪、镇宅……伏龙木真是好东西。
伏龙木好认,木质特别坚硬、六个棱、有种特殊的木香味,经久不散。
苏笑安相中的“伏龙木”具有更加良好的解毒功能,源自一种“福龙树”,这种福龙树极其罕见,见不见得着全看缘份。
苏笑安听赵千任说过几次药针的材质,其中应该有特殊的“木针”,赵千任猜测说,伏龙木可做药针。
于是,苏笑安开始逐家逐户地打听药针的事,可惜,一无所获!大多数村民对此一无所知。
一直走访到太阳落山,苏笑安这才原路返回去了药农老贺家。
药农老贺办事还是挺稳妥的,所采药材比苏笑安想象的还要好。
苏笑安顺便向老贺打听了一下“福龙树”的事,老贺说,以月甸村为中心,方圆五百里也没见种着那种奇树,甚至连相关的传闻都没听到过。
苏笑安按照老贺要的价钱付了帐,客套几句也就返回民宿驻地了。
民宿驻地,鲍三河正在厨房准备晚饭。
换了身衣服,洗了洗手,苏笑安进厨房接替鲍三河。
“鲍叔!还是我来吧!收了两根‘伏龙木’,放客厅桌上了,您过去看看东西对不对。”
一听这话,鲍三河不由地眼前一亮,面露惊喜的神色。
“你还真是个有福之人呐!怎么啥好东西全都能让你给碰上呢!想当年,我手上也有几根,后来全让我师兄给骗走了,呵呵……”
“师兄弟,哪谈得上骗不骗的,药在他手上也是治病救人嘛!”苏笑安大度地回应到。
“现在想想,也是这么个理,不过,他人是挺不地道的,我舍命进原始森林找药,他携药成名,天下没有这般道理,我跟他翻脸,不是一件两件事能掰扯清楚的。”鲍三河脾气刚硬,虽说上了年纪,对错是非还是挺较真的。
“不好意思!让您想起当年不愉快之事了。”
“其实也没啥!当时吧,人们都夸他天分比我高,他先成名成家对大家有好处,我还真信了!现在看来,全是狗屁!他的天分也没多高,自私自利倒是够登峰造极的。”
“鲍叔!话说到这份上了,有件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嗨!有话直说,别总那么客套,别扭!”鲍三河笑着回应道。
“您后来弃医浪迹天涯是不是跟彭先生有关?”
“多少有点吧!主要还是因为我觉着中医局限性挺大的,有时候吧,我们开的那些方子纯粹就是安慰剂,那钱挣的没意思。”
“原来如此……鲍叔!等咱发了大财,您老要不要考虑重开门诊?”
“没想过……我是武医出身,跟彭山甲不是一个路数,就算重操旧业,我也是侧重正骨、推拿,那挺伤身体的,还是算了吧!”
闲聊中,晚饭也就做好了,苏笑安上楼招呼夏泯茹等人下楼吃饭。
闲谈中,夏泯茹提出晚上出去观星象,众人笑着也就答应了。
……
经鲍三河复验,那两根“伏龙木”确是真东西,而且品质优异。
“这东西咱们自己留着用,轻易不要给外人,老贺就一普通药农,面对面见着福龙树,他也认不出来的。”
一听这话,苏笑安惊奇地问道:“那种树难道还会隐形不成?”
“可不,这世上好多树种都会隐形,否则,人类知道它有用,还不早砍伐光了啊!”
“那咱见了能认得出来不?”苏笑安问道。
“月圆之夜,金星当值,一年也就三次机会,事先你还得大致确定福龙树大体所在区域,你说,那是啥概率?反正我是没机会见识这种宝树了,你还年轻,福气多多,将来或许有机会一睹它的神异风采。”鲍三河笑着解说了一番。
鲍三河见识还真够渊博的。
好奇心一起,苏笑安忍不住多问了几句:“叔!万一咱们运气极佳,各方面条件都齐备了,‘福龙树’应该长啥样?”
“我也只是听说,说是到那会儿,那种树会发光,树枝、叶片周围会出现光晕,一眼就认出来了,不过,那种机会比中千万彩票还要低呢!这辈子怕是没戏了,再说了,这也不过是传闻而已,到底实情如何,天知道!到那会儿说不定树干变得更加隐晦呢,跟周边其它植物浑然一体,上哪儿认去啊!”
“那咱手头这两根‘伏龙木’咋来的?”
“机缘巧合吧!军队扎营、野外考古、毁林开荒……什么的,遇上那特别有缘的人了呗!”鲍三河笑着说道。
“应该是,叔!那您估算一下,这月甸村周边会不会生长有这种奇树?”
“应该会吧!这个村子可不敢小看,当年那位权臣肯定找风水大师看过周边的地势,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