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方圆几十里,月甸村算是个大村落,隋朝建制,一千多年来基本上没什么大的变化。
村民们共分两个大姓,于姓,文姓,治保主任刚才所提的老贺头应该属于外来户。
据说, 隋朝有位权臣,复姓宇文,月甸村就是此人的家乡,此人在朝堂颇有些才干,对于家乡也特别关照,修建文庙, 兴办私塾教育,兴建水库, 畅通水利设施, 劝农助商,做了许多有益的事。
千年过往,文庙、私塾遗址、水库、佛寺……依然完好,已经形成月甸村独特的乡野风景。
后来,那位权臣失势,村里人为避祸,纷纷改姓,有的人选择了“于”姓,另一部分人改姓“文”姓,百年之后,月甸村再无“宇文”一姓。
几十年前,村子里有那在外面发了大财的后辈,悄没声地办理了相关手续,在后孤山修建了一座无名神庙,庙里供奉的神像身着隋代文士装束,无名无姓。
有人说,那尊无名神像就是那位复姓宇文的隋代权臣。
按照村治保主任的指点,苏笑安找到老贺家, 一砖到顶的院落应该新修不久,院门口还立了两尊石狮子,个头虽不大,样子却很威猛。
看样子,这位药农日子过得还是相当不错的。
院门安装有电子可视门铃,看那意思,这家人平时没少在外打工,很容易接受新生事物。
苏笑安按了按门铃,没过多一会儿,门开了。
一个六十来岁的大娘开的门。
“年轻人,你找谁啊?”
“这是贺师傅家吧?我找贺师傅麻烦他帮着采点中药。”
“哦!采药啊!那你进来吧!老贺!有人找。”说着话,大娘将苏笑安迎进门,随手将院门再次关闭。
老贺也是六十上下的年纪,身材适中,头发乌黑乌黑的,好象比年轻人还有光泽,看样子, 这位老先生应该精情养生之道。
“贺老伯!您好,治保主任介绍我来的,能不能帮着采点中医材。”苏笑安笑着解释道。
“啥药啊?”
“野生类苍术、白芷,还有就是野生苍耳,就这些吧!不知您老方便不?”
“倒都是普通药材,你们自己用?还是?”
“自用,所需的量也没多少。”苏笑安笑着解释道。
“那就简单了,明天我们正好进山,尽量给你挑那年份老点的好药也就是了。”
“谢您了!那我得付您多少钱呢?”
“等药材拿回来再说吧!劳务费没多少,一人一天150,你看行吗?”
“没问题!您受累了。”
“客气!你这是打市里来的吧?”
“是的,帮朋友采点药材,应个急。”
“哦!啥病啊?”
“早期胃癌,可能还有些脑梗。”
“喔!多大岁数了?”
“七十出头。”
“嗨!那就没啥可担心的了!这人呐,一过65岁,只要不是癌症晚期,甭管得啥样的病,只要找对大夫,用上好药,那都没事,你就放宽心吧!”
“是吗?听您这么一说我这心里可是敞亮多了,那您先忙着,我还得找个住处住下呢!”
“咱这儿有民宿,文老四家的比较讲究,要不,你们上那儿看看?”
“好的,具体怎么走?”
“小广场以东,直直的一溜钻天杨,顺着钻天杨方向一直朝前走,正数第三家就是。”
“谢谢您老指点。”
“来的都是客,不客气!明天下午六点多钟我们就回来了,你留个电话,到时候我联系你。”
“好的,再次感谢!”说罢,苏笑安将自己的联系方式留下,辞别老贺,出门考察文老四家的民宿环境去了。
……
长这么大,小迪还是头一回身临其境亲历乡野生活,看啥都新奇得不行,一路全是他的欢声笑语。
夏泯茹虽说过惯了养尊处优的日子,对于文老四家的住宿环境还是可以接受的。
苏笑安预订了两个标间,一个单间,单间是给自己用的,夏泯茹和小迪住一标间,鲍三河和穆大爷住另一间。
一行五人游玩了大半天,苏笑安和鲍三河还好,其余三位可都累了,于是,苏笑安招呼着大伙儿回了文家民宿。
“这村子看着民风还好,不过,咱们初来乍到的,也不摸他们的底,房车那边晚上我会过去值守,您就放心吧!”安顿好夏泯茹母子,苏笑安笑着说道。
“没事吧?车上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还是这边住着舒服点,我觉着不用上车上看着。”夏泯茹认为没必要在房车上值守。
“还是小心点的好,您借的那房车可是豪华型的,晚上睡着不比这边差。”
“那由你吧!晚安!”
“晚安!”
房车就跟移动旅馆一样,电灯、电脑、电视一应俱全,车载WIFI信号也都正常,苏笑安带了随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