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烛鉴”神器,苏笑安将前前后后收集到各种足印信息查证了半天,可惜,“烛鉴”神器好象对此没什么兴趣,老半天才扫描出一些无关紧要的寻常信息。
男,身高一米七八,五十三岁,洛城人,少时习武,长年不辍,曾经做过大生意,后来全都赔到炒期货上了。
除此之外,其它相关信息显得非常杂乱,而且没什么逻辑性。
“还算不错!总算有些眉目了,虽说市场里每日的客流量以万计,这已经大大缩小了查证范围,想必用不了多长时间,我就能揭开这位快手的神秘面纱。”苏笑安心下暗忖道。
走到窗前,苏笑安脑海里再次浮现出跳墙那人惊人的身姿,他强烈地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威胁。
“那人身法太快了!丁苍岳到底有多厉害咱不清楚,跳墙那位我可是实实在在领教了,那股子利落劲儿若没有二十年以上的功夫绝难做得到,这要是哪天我跟他之间起了某种意外的冲突,我能接得住那家伙的招式吗?”苏笑安心里真是一点儿底也没有。
窗前静立良久,苏笑安下楼泡了个热水澡,上阁楼睡了三个多小时,苏笑安再次演练起“金刃指”入门功夫,他在心底猜测,这门“金刃指”功夫一旦练成,就算不能当面获胜,寻求自保应该可以办得到。
最近这段时间,苏笑安渐渐领悟到,“金刃指”原来是门正大光明的上乘功夫,其要决在于演练者内心得充满光明、充满正义、充满无限的希望……
跟其它功夫比起来,演练者如果心存阴暗,演练“金刃指”功夫只会背道而驰,越是用功反倒容易遭受其害,最终也无法体会“金刃指”功夫惊人的力量。
……
第二天,苏笑安照常去上班,跟人们一打听,昨晚仓库那边并不有丢失什么东西,苏笑安猜测,那人八成是探道的,看来,仓库那边说不定临时存放了些令人意外的贵重物品。
等店里人少的时候,苏笑安将自己昨晚发现告之了关临岳。
“呵呵……你到底还是年轻,多少有些大惊小怪了,按你所说,那人的功夫可是有些火候了,简单说吧,职业散打选手,练过十年以上的,要是面对昨晚那人,至少得15人以上,而且还得用车轮战的打法,就这也未必是那人的对手,这号人会当小偷?反正我是不大相信。”
“哇塞!那人居然这么厉害呐!得亏我没招惹他,否则,他随便招呼我一下,我哪受得起啊!”苏笑安笑着回应道。
“哈哈哈……你一个谦谦君子,他怎么会随便跟你动手呢!功夫这玩意儿,等练到一定境界,随意争斗的心思早就淡了,哪会见人就上手啊!那人来来去去形如闪电,那可不是寻常勤学苦练就能达成所愿的,多多少少还得有些天分才行。”
“听您这么一说,那人还挺了得呢!”
“呵呵……人遇人,事遇事,那得看他遇上什么样的对手了,自古以来,向来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传武这个圈子,可大可小,哪有真正的天下第一啊!这玩意跟下围棋一个道理,再厉害的高手永远只能暂时有些相对优势而已。”关临岳这番话说得可是深刻多了,饶是苏笑安聪明绝顶,那也得好好消化消化才行。
二人正说着话呢,打门外走进来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笔挺贴身的西装穿在他身上瞧得特别得体,金丝眼镜架在高鼻梁上,显得很是斯文,看其年纪也就三十岁出头,应该是个高级白领。
“请问,哪位是苏笑安先生”
“哎哟!本人就是,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苏老板,您好!我姓岳,这是我的名片。”说着话,那位男士彬彬有礼地取出一张精美的名片递给苏笑安。
“哦!您是康棣药业的高管啊!这边请坐,我们店条件简陋,还请您多多担待。”说着话,苏笑安将岳先生礼让到角落里给他沏了杯热茶。
为了表示自己不大见外,岳先生端起茶杯接连喝了好几口。
“苏老板客气,您这店面装修得很传统,让顾客一进门就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自然、温和,相当不错呢!”
“岳先生客气!您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点小忙?”苏笑安客气地问道。
“真是不好意思,冒昧打扰,还请苏老板见谅,今日前来,实在是想看看那枚紫玉针到底长什么样,是用哪种奇玉打制而成,此针可能关系到我们公司上市的事儿,所以……我也是犹豫了好久,这才硬着头皮冒昧打扰,若有唐突之处,还请苏老板千万不要跟我一般见识。”岳先生话说得极是客气。
岳先生一看就是那种谦谦君子,眼神之中丝毫不见寻常市民的风尘神色,眼神清澈,想必也是个心灵深处从不藏污纳垢之人,虽说头一回见面,苏笑安对他甚有好感。
“岳先生言重了,不过就是一枚普通的药针而已,也是机缘巧合,我曾参加过一场棋赛,那枚玉针算是我得的奖品,岳先生是否可以告之一下这枚玉针怎么就扯上上市那种大事了呢?”
“此处人多眼杂的,好象不是说话之所,不知苏先生何时方便,我能不能请您上我们公司一趟,到那儿您一看便知。”
“这……岳先生,于医药一行,在下完全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