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卿,这些日子有关未来皇后的事传的沸沸扬扬,想来各位也是人心惶惶的不可终日,定是也怕朕会封一个鬼魅为皇后吧?”裴景之站立高高的台阶上,声音洪亮道。
“皇上,我等自是希望未来皇后是一个德行端庄大气的女子,现如今关于她的流言,实难让人费解,若是皇上能证明她并非借尸还魂之人,我等便也放心了。”梓书身为丞相,自是要先表态。
他这一开口,其他官员也纷纷附和,好像他们也是被逼无奈,才想要个明白似的。
“来人,将云?大师请上大殿。”裴景之扬声道。
随着他的命令,左鹰领着一个老和尚走了进来,只见他身披红色袈裟,手拿禅杖,脚步从容,那容貌看上去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
“老衲云?见过皇上。”声音苍老的说完,便弯身行礼。
“大师免礼。”裴景之眸光微闪道。
“皇上,不知您派人叫老衲前来有何要事?”
“大师,最近京城传言,他们说我这个未来皇后是一个借尸还魂的鬼魅,朕这肉眼凡胎又认不出。
听说您法力高强,能慧眼辨鬼,你现在施法给她看一下,看看她究竟是人还是鬼?”裴景之看似谦虚谨慎道。
“哦?皇上,容老衲开法眼查看一番。”说着,从布袋里取出几张驱邪符咒。
众官员看着殿中央的老和尚做法事似的四下游走,也不懂他这是在施的什么大法,就见最后一团火焰扑向那女人的方向,接着便见他好像收了功。
“皇上,老衲施法完毕,这位施主并非借尸还魂之人,她不但不是鬼魅,反而是兴国安邦的贵格凤命,有她做了一国之母,定会让西启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的。”云?神情严肃道。
苏倾倾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这个老和尚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她才不信他能看出什么来。
裴景之听了却高兴道:“大师,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皇上,出家人不打诳语,老衲以我这么多年的修为起誓。”云?认真道。
“好!朕相信你说的。大师稍等,一会儿还有事麻烦你一下。”裴景之客气的说完,便命令道:“将人犯带上来。”
百官闻言,下意识的同时望向殿门口,只见几个侍卫押着一个女子走了进来。
“你们放开我。裴景之,我才是你的正妻,你不能这样对我。”人犯自是夏竹萱。
“贱妇,朕可从未娶过亲,又何来的妻子一说。”
裴景之正襟危坐在龙椅之上,那明黄的龙袍,珠玉宝冠,让他尽显皇家威严。
夏竹萱闻听这烂男人否认自己是他的妻子,这让她气怒不已。
“裴景之,你做人有没有良心,是你上门提亲用八抬大轿娶我过门的,这朝堂上还有好多的官员到场吃了我们的喜酒,他们就是证人,你想否定我是你的妻子也否定不了,你想杀我你就会马上落个抛妻弃子的名声。”
“朕何时抬你过门了?夏竹萱,难道你忘了,你的花轿只是停在了丞相府门口,朕可未曾接你下花轿,也未曾跟你拜堂成亲,更未与你圆房,都是你一厢情愿的进了我府上,这样算起来,你连我之前的妾室都不是。”裴景之冷酷无情的说道。
夏竹萱听完他狼心狗肺的发言,气得浑身颤抖:“你个王八蛋,你怎能说出如此无情无义的话?我一个黄花大闺女跟了你四年,你夜夜留宿在我屋里过夜,你怎能说出没有跟我圆房的话来。”
“夏竹萱,你给朕听好了,从始至终朕就没有碰过你,与你同房的一直是我的属下,是他易容成了我的模样天天跟你宿在一起。”裴景之冷声的将事情挑明了。
夏竹萱闻言愣了愣,想着之前的种种,男人白天的冷淡疏离,晚上的邪肆放浪,这让她一时不敢确定到底是不是真的?
“你胡说,你以为你这样说就能摆脱你喜新厌旧始乱终弃了吗!不可能。”夏竹萱有些慌乱无措的大声喊道。
“夏竹萱,你可知道朕为何不愿碰你?”裴景之唇角微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为何?”夏竹萱下意识的反问道。
“因为一开始朕便知道你并非是人,而是鬼。”裴景之扬声道,让众臣都可以听到他的话。
他这一说,把夏竹萱惊吓的脸色大变:“你……你胡说……我是太师府小姐,怎会是……鬼魅?你休想冤枉我,那个借尸还魂的鬼魅是她,你想混淆视听没那么容易。”夏竹萱颤抖的手指向一脸淡定的苏倾倾。
裴景之看着她被吓得失了方寸,继续道:“诸位,想来大家都知道前朝太师的这个小女儿之前是个傻子,可后来她忽然间就变好了,当年她爹对外的解释是她的灵魂出窍去了什么灵山学艺。
那时大家也见识到了她当年卓越惊人的才艺,当时可是引得众人叹为观止赞美不绝。
可她那时的曲子和诗词都不是我们这里所该有的风格,朕那时对她也很感兴趣,现在想来她演绎的是她那边的才艺,我们自是没有听过了。
有一次我们相约去了清陀寺,朕想请那里的方丈给她占卜一卦,可那方丈见了她却说算不出来。
这让我不由生疑,于是朕便私下问了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