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却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此刻,人已经疯了,对她的不满已经达到了顶峰。
若来人是她本人,真有可能会发疯般的跳起身,狠狠咬住她的脖子,质问她到底为什么。
苏怀君不予置评,抽出腰间佩剑,从怀里拿出另外一封信,威胁他继续看下去。
刀架脖子上的那一刻,气的他整个脸庞涨的通红,迫于剑锋的压力,只能低头把信看完。
在接过信的那一刻,苏怀君将佩剑收了回来。
仅是一瞬间,一个气的五官都狰狞的挤成一团的人,在看完信件后突然恢复了正常。
京城这边,朝堂上只因落冠楠的不闻不问,皇上迫于形势的压力之下,只能将虎符交给晋王一派的人。
在虎符交出去的那一刻,别提多憋屈了。
为了挽回落冠楠的心,皇上特意召见了大长公主,语重心长的劝慰她能够放下身份,亲自登门向苏敏敏赔罪。
这件事,一直是落冠楠心中的一根刺,若处理得当,凭他在军中的威望,很容易扭转乾坤。
身为一国的公主,冤枉一个奴才而已,已经还了清白还不够吗。
大长公主跪在地上有些癫狂的嘶吼道:“她配吗,只不过是一个商人的女儿,皇兄你养的一条狗而已。”
低头处理奏折的皇上缓缓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向大长公主两秒后,一个手势,便让身旁的侍卫将人抬了出去。
国泰民安时,她依然是那高高在上的大长公主。
此时不同往日了,如今这个结果,也是她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