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秋日里的烈日,纵然热烈如夏日,可凛冬在前,这份热浪又还能坚持多久呢?
平原君摇了摇头,随着人群往赵括府邸而去。
赵括府邸之上,平原君也早已派人通报老夫人。
赵母虽是担心已极,却没有乱了分寸,先是打发下人去请了城中的最好的大夫,又吩咐将赵括的床榻重新归置,铺上厚厚的丝麻,又从库房中取出珍藏许久的狐皮盖在上面,保证让赵括“趴”得舒适。
不放心的赵母又亲自坐了坐,嗯,软硬适中,触感舒适,是张好皮子,可惜狐皮毕竟小了些,只能用两张皮子拼在一起,中间还是有重叠造成的突起。哎,若是有张虎皮便好了,括儿躺着就更舒适些了,若是赵括之父还在……
赵母摇了摇头,中指按了按太阳穴,悄无痕迹地抹掉了眼角的丝丝泪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情绪赶了出去。她知道,她现如今是这个院子的主心骨,她不能乱,更不能哭。她的儿还等着她撑起这个家。
这个家里只有她一个女主人,这可不好!正好被夺了职,也是时候给括儿续一门亲事了!事情过了那么久,应该从亡妻的阴影中走出来了吧!再说了,赋闲在家,不造娃还能干吗!养鱼吗?
正想着,赵母已经带人来到了大门前。
“开中门!”赵母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