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云启沉默不语,而女子也不在话,整个空间之中,只留下令牌撞击骨堆之音,以及云启无意识的击打之声。
“哈~哈!”忽然,云启大笑一声,冷漠的看着周围的环境,右手虚引向那漫飞舞的骨粉,漠然问道:“他们?什么情况?”
“无关对错误,没有正邪,目的只有一个,加固此空间的封印禁制,让本圣永远无法离开此空间,困于这暗无日的环境,而这,就是圣唐大陆的修行界大意志。”女子明白云启的意思,再次出了让良善者绝望的话语。
“人族辈,本圣此时此刻的一切言语,均是为了离开此空间。。。”
“大人,为何与在下出如此言语,难道在下可以助大人脱困?”
“人族辈,此事,本圣对所有来此空间,依然有一口气的进入人员,都过相类似的话,你可以将它视为引诱,并且给了营头利,治好了他们的一些伤势,而目的只有一个,脱困离开,但都失败了,他们成为你脚下的一具骨架。所以,人族辈,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现在,人族辈,你的选择,又是什么?”
“大人,你认为我还有选择的权利?”
“呵~呵!有,以己微薄之力,加固簇封印禁制,人族辈,慈之事,你在禁魔禁地做过,何须本圣多言?”
女子对于云启的事情,了解不少,让云启于聊频道之中,与琉璃讨论着其中所透露出来的信息,对自己未来的影响,对于是否还有未来这一个前提,被云启和琉璃自动忽略。
“大人,还是那一句话,我们如何见面,而非隔空对话。”云启再次提出见面之意。
女子之话,不可全信,必须与对方见上一面,于正面交谈之时,了解对方的言语动作,从而做出判断,否则,如现在这般,自己太吃亏了,别人在暗,自己在明,对方对自己了解的一清二楚,而自己对对方却毫无所知,不利于之后的行事,更大的可能性,中了对方的阴谋诡计,反而助其脱困。
“简单,人族辈,你手中的那一件法器,也就是你称呼其为永恒令牌的宝物,只要让其能力全开,破开此空间的所有白骨世界都不是难事,何况是本圣面前的那些白骨堆。”
“大人,在下不才,请教一下大人,如何行事?”云启放弃了攻击行为,收回恶魔,同时将令牌招回,等待女子的回应。
“人族辈,你可要想清楚了,一旦让那一件法器出手,可能会导致意想不到的情况出现,那法器内部,有连本圣都胆战心惊的恐怖存在,你确定依然选择出手?”
“哈~哈!大人,民间有一句俗语,塌了,还有高个子顶着,如若在下所得到的信息没有问题,那么,包括此妖塔之事,当年应该也有古族,不,应该是上界强者参与吧,若是在下行那逆之事,哈~哈!”
“疯子,原本以为本圣已经够疯魔了,没想到人族辈,你是一代更胜一代啊!古族强者可不是那么容易请的,心请神容易送神难。”
“已经没有比如今圣唐大陆更加糟糕的情况,不是吗?大人。”
“也对,人族辈,你需如此。如此。”女子不再继续话题,而是告诉云启如何运用令牌。
云启认真听着,渐渐听明白了,对方也不知道如何控制那令牌,但让云启放开手脚,让令牌自主攻击,而命令只有一道,清理此处空间的白骨世界。
“收!”云启将令牌掷向虚空,那令牌如收尽世间万物的乾坤袋一般,似有一股吸力,吸引着漫骨粉,并且又似有泰山压顶之力,镇得整个空间如山崩地裂一般,云启只感觉大地在震动,耳畔雷滚滚,震耳欲聋。
“人族辈,你还真敢做啊!”女子怎么也没有想到,云启的风格,如此优秀,做便做,一点也不含糊。
“有什么,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大人,既然已经有了决定,并且找到了方法,而且离开此空间,是唯一的一个方法,不试试,又如何知道?”云启看着越来越少的骨粉,见令牌并未有异常,便不再进行关注,而将目标方向,全部盯向脚下的大地。
“人族辈,你不简单啊!或者,你的那一块令牌,不简单啊!此空间的禁制,虽然无法诞生亡者,但也不可能让古骨世界消失,因为那是整个空间的根本,是根基,而你现在的行为,是在撬动此空间的根基,空间禁制的反击,人族子,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女子的声音,依然平平淡淡,不起波澜,对于云启的行为,似乎早已经司空见惯了一般。
“大人,此空间禁制,有强者在控制?”
“呵~呵!当年有,但现在,早已经作古,而他们的后来者,似乎早已经断了传承,只是守着一些规矩,却不知其所以然,浑浑沌沌的做连他们都不知道之事。”
“明白了,大人,既然禁制是死的,老子一个活蹦乱跳的大活人,还怕它一个死人不成?何况,千万年前的布置,如今,还能有几分威力?”
“大人,若是连这点事情都办不了,这妖塔,不出也罢!”云启来到王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