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苇手中的笔,彻底接触到地面,弹跳两次,寿终正寝了。
她靠着椅背,“那看来,只有我自己上了。”
正绝望时,陈北接到孟长津的电话。
“老板。”
然后就把电话给了芦苇,“找你的。”
芦苇看了眼不远处充电的手机,哦了一声,“挂了吧,我给打回去。”
说完,拔掉充电器回了卧室。
“我以为你在休息。”孟长津立在窗前,不怀好意地笑着。
“飞机上足足睡了三个小时,补回来了。”
“暖暖,怎么办?我开始想你了。”他这声音,是刻意往下压着,又经过电流压缩传播,听起来让人上头。
芦苇拉开那层纱窗,“我在前冲锋,你在后方不要拖后腿。真的闲的话,教楠楠化学作业去。”
孟长津笑声爽朗,“我不教,我又不是她爹。”
芦苇白眼一翻,“没别的事我挂了,下午要去秦县。”
孟长津接连三声好回答着她的话,“别怪我没提醒你,周子晋刚刚起飞,目标也是西北。”
芦苇看着窗外跟衡江大不相同的风景,沉默着。
十分钟后,她换了套衣服,又把自己拾掇的很利索。
“出发,明知光伏第一站,一定要成功!”
将近一个小时的路程,他们终于到了要找的这些小型的工厂。
这个当地人叫李铭,对秦县整个县区都非常熟悉。
“芦总,这就是你们要找的地方。”
芦苇道谢,“叫我芦苇就好。”
李铭介绍,像这样小有规模的厂有十几家,分布在县区不同的乡镇。产能有限,遇到市场行情不好,订单也少的可怜。
这一下午他们只跑了三家工厂,这些工厂的老板对于芦苇合作的想法并不看好。
总归都是贴牌生成,做新不如做旧。
回去的路上,芦苇一直没有说话,陈北安慰她,“这结果也是意料之中的,咱们的底牌不是还没亮出来吗?”
芦苇收回窗外倒退的视线,“陈北,周氏集团的人,已经在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