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了,抱着我失活的身体,哭的很痛。
所以,我出院后,被他强制带回国。戒指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我的身份,无法光明正大地出现在衡江人的视野里。所以,他把我藏了起来。
慕容清看过我的病例,再三斟酌我的情况,给了剑走偏门的诊断意见。
他建议以毒攻毒,身体和心灵上双重打击我。摧毁我的心里防线,然后再就救我。
于是,我和孟长津有了一种变态的关系。我们l,疯狂且频繁。
他纵我,惯我,忍我,治疗我,把我藏起来。这些,都是在保护我。”
周子晋已是满脸泪痕,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子晋,后面的,你还要继续听吗?”
周子晋扑倒床边,抓着她的手,“可你现在回来了,回到我身边。”
芦苇苦涩地勾着唇角,“对,我病刚好些,就收到你跟乔影月的好消息,周乔两家欲联姻,门当户对。我呢,还能再说什么。再后来,孟长津给我找了一份商业银行的工作。我成了他包养的情人,他也是最好的金主爸爸。
因为有他,我在银行作威作福了一整年。
然后,你回国了,接着订婚,我辞了银行的工作。去了恒华,我想让你难堪。
我曾立誓,要让你难堪。
想让你在无意间发现我的存在后,然后发疯发癫。看你后悔,看你悔不当初。”
“我的痛苦与你无关,子晋,我无数次劝过自己。可你不该,在我最绝望的时候摧毁我最后一丝幻想。那些过往,那些回忆,只有我在挣扎踟蹰,看不见希望。”
周子晋落荒而逃,原本晴朗的天空瞬间乌云密布。
孟长津走进来,把她紧紧圈在怀里。
“五哥,我想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