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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淡看着身旁的芦苇,还在为那晚她伤人的话生气,“怎么?还是想走?”
“子晋,我真的不舒服。我,不能。。。”芦苇的声音轻颤着,手抖得不行。
周子晋俯身离她很近,言语间自嘲又讽刺。“跟我在一起,就这么让你难受吗?”
大家一一做了自我介绍,等到芦苇时,她磕磕巴巴地说着。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上来。
更夸张的是,她搁在腿上的手狠狠掐着自己的腿让自己保持清醒。
周子晋忙着寒暄,忽略了她这份异常。
在老外说说笑笑的烘托下,对面走过来四位,拿着酒杯。
就在她身边,离她很近,四人全在跟周子晋寒暄。
这些吵闹喧哗还有肢体轻微的触碰,使得芦苇的情绪一下子崩了,尖叫着躲在桌子下面。
离她最近的那人俯身帮忙,刚接触到她的手,芦苇整个人就撅了过去。
她看着飘荡的桌布在她眼前晃了又晃,最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她再次醒来,是在医院的套房。
外面小厅的吵闹声,使她不得安眠。
口干舌燥的她看向窗外,是白天,阳光很好的白天。
窗户旁边的花瓶里,放着一束满天星。
听不清谁在跟谁吵架,还有拳头的闷哼声。芦苇想说话,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想坐起来,又没力气。床头柜上的水杯好不容易被她拿到手里,脱手之后也没发出明显的脆响。
无奈,她只能按了床头的呼唤铃。
最先冲进来的是孟长津,后面跟着周子晋,最后是跑来的医生和护士。
“暖暖,你怎么样?感觉好吗?先说句话,看着我说句话。”
芦苇眼神空洞,没有任何反应。
护士往外赶两位大神,可这二位就像定格在那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最后还是慕容清到了,把两位大门神请了出去。
“两位,去我办公室等着,难道你们想看着她再次、永远开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