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的,不纵着你,纵谁去?” 老爷子精神很好,孟长津把带来的酒打开,酒香弥漫,未饮先醉。
“爷爷,这是五哥孟长津。”
孟长津恭敬地给老爷子倒了酒,“爷爷您好。”
郑老爷子虽久不在高位,门下学生众多,余威还在。芦苇原本不想用旧情牵绊,可看孟长津那么苦恼还是松了心锁。
就这么一顿饭,堪比他名下团队耗尽心力去扩展人脉。
需要帮的忙不用主动提起,这顿晚饭吃到中途,酒意半酣。
老爷子就让管家打出去一个电话,接着送进来一张名片。
“这丫头从不烦我,可你姓孟,我便知道今日她为何而来。”
老爷子推着名片到孟长津面前,“明日去找他,诸事可定。”
孟长津道了谢,酒连三杯。
“丫头,去给你外婆上炷香。让你德福叔,送你过去。”
芦苇领命,抓起披肩掀帘而出。
没人知道,芦苇离开的十几分钟里,一老一少说了什么。
后来隔了很多年,郑老爷在睡梦中悄然离世。他的葬礼上,芦苇哭的泣不成声。
深夜宁静,这石板路更是静谧。她挽着孟长津的胳膊,挥手告别。
长长的石板路,孟长津觉得他们就这样,可慢慢携手一生。
陈北已到,开车把他们送回云澜苑。
旗袍已褪,线衣落地。下午办公室未完的情动,随着这晚的夜风高和,奏出一曲动人的乐章。
曲调蜿蜒,悦耳暖心。情动随心,寸断肝肠。
芦苇抓着一叶枯木,于无声处,几经沉沦。